华夏伸便想去摸随身携带的铜镜,它算是我们几人唯一带到了去南的利器,能过得了安检。只不过那时华夏身上连衣服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铜镜。
晕姌跟个小怨妇见到等待已久的爱人一样,责怪华夏不懂疼惜女人,一见面就想动手。华夏早清楚她是什么货色,美丽的表皮下尽是蛇蝎心肠。
华夏第一次赤身裸体地面对两个女人,虽说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双飞梦,但这两个女人肯定不是来跟他双飞的。
晕姌并没有着急动手,也许是因为当初我们放了她一马,就想还个人情,对华夏说,只要他老老实实留在房里三个小时,就可以安全地离开。
华夏听她语气就知道这妖女没跟他开玩笑,也许待上一阵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人家有备而来肯定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拖住他,让兜帽男可以顺利地解决掉我。当然华夏并不知道谁会亲自招呼我,他非常担心我的安危。脸上跟那两个女人陪着笑脸,心里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逃离这两个女的魔掌,能够及时地帮上我一把。
华夏一直手捂住老二,跟她们僵持了很久,这场面怎么看都让人哭笑不得。那两个女的注意力基本都没放在华夏身上,于是他有点蠢蠢欲动了。华夏最终还是没忍住,再顾不上自己的老二,抬起双手结大金刚轮印,口吐“兵”字真言,从二女之间穿过,脚踩自己的衣物,手印变为内狮子印,口吐“者”字真言咒,两秒时间便将衣物套上了身。
晕姌对华夏的一举一动都视而不见,轻描淡写地吩咐田甜说华夏既然想活动活动筋骨,就让她跟华夏练练。
虽然她嘴上说的是练练,可真到动起手来的时候,招招都是华夏的要害。
华夏用尽了吃奶的劲总算占了上风,但身上依然伤痕累累,衣服被搞得千疮百孔,跟要饭的没什么两样。华夏跑了,晕姌没有出手阻拦,而且田甜也没拿出真本事。
华夏对他一晚上的遭遇可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基本都草草带过。但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又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许茗香听得脸上阵红阵白的,听到情色部份之时干脆把眼睛闭起来,装睡着。我们都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周昊这小子精神最好,一晚上没休息,现在都还精神十足。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我们混了,因为跟我们在一起天天都能遇到新鲜的事情,总是不会错过精彩。今天算是让他涨见识了。
我问华夏道:“妖女为什么肯放过你?”
华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不是放过我,只是还没到我死的时候,我离开那房间时,她的声音就在追在我的身后,让我最好马上离开云南,老老实实地待在成都哪儿也别去。这婆娘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的心凉透了,当初放她的时候,老子也在,如果不是我拿主意,她肯定会横尸当场,没想到她只让华夏离开。看来我体内的圣蛇琉璃杯是他们必取之物。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不会让我活着离开云南。本来想着自己九死一生的命,还有点小难过,转瞬便有些期待,我对自己的实力有了自信。我认为他们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收拾得了我,况且华夏和许茗香决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