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说话,他不能人道。
老者目光游离,仿佛有一股无形之力拉扯着,想要投到统领身上。
他不敢抬头,生恐看到不该不能看到的一幕。挣扎中,那名被施法的女子呼声越来越大,脖颈一下漆黑如墨,脸色却因**泛出红潮,身躯如蛇一般扭动,匍匐爬向统领的脚下。
统领低下头,望着攀住自己小腿的女子,神情渐开。
“不知哪位狼族先辈创下的这门功法,实在是强大哈哈,强大啊!”
黑丝继续向下,朝腹部密处蔓延,被施法的女子已彻底迷失在**之海,一心只想求取欢爱,可惜邪法未毕,她尚不能完全控制身体,只好抱紧统领的小腿,不停地以胸口摩擦,哀声诉求。
统领望着女子渴求的目光,眼神越来越亮,他探出手,在女子滚烫的身子上揉捏,娓娓说道:“早在千年之前,圣君便已察觉到阴女之异,开始追索她们的来历,并寻求解决之道。妖灵四大族,若论高瞻远瞩,我狼族圣君实为其中之最。”
“可惜的是,凤女殿筹谋已久,早已渗透角角落落,加上狼族天性贪淫,实在离不开她们,若施雷霆手段,恐会引发全族巨变,就此跌落大族之位。”
“为解全族之危,圣君苦思冥想,最终生出一条妙法:为什么不制造出类似阴女师的存在呢?只要有了替代品,耗费些时日慢慢替换,终有清除残毒的那一天。”
统领的声音激昂起来,问道:“莫老说说,这是不是一个天才想法。”
老者早已满头大汗,哪里敢开口;他只盼统领就此打住,不要再说下去,更不要揭露这个惊天之秘。即便是狼族,这种将正常人活生生炼成淫物的作为也断断不能公开,统领说的人不是一般的豪强修士,而是一族圣君!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知道也知道了,老者叫苦的同时,心中苦苦思索稍后如何收场,自己该如何自保。
统领望着老者紧张的摸样,觉得很有趣,宽慰说道:“莫老不用担心,本将既然敢和你说,就不怕人知道。”
老者表情苦涩,想支吾两句,又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要炼制淫女,便需要寄念于淫物,圣君苦研后发现,唯有淫蛇才可胜任。众所周知,一条雌蛇可座御百条雄蛇,实为淫中之最。有感于此,圣君开始秘密召集人手,修炼这门邪法。”
统领在女子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说道:“刚才说到,本将修为有限,却极受圣眷所重,纵犯大错也得恕免,莫老可知,这是为什么?”
老者只能摇头,统领自行接下去说道:“圣君发现一件连他老人家都觉得无奈的事,夺傀寄神术,只有王族血脉才能修行。”
至此,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统领是王族血脉,性情贪淫,可不就是修习此术的最佳人选?老者内心的苦涩已无法形容,但有不禁生出几分好奇,暗想这样的话你应该被藏起来当做秘密武器才对,怎么会被放到这里。
统领知道老者想什么,一句话解释了因由,说道:“可惜的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耗费数之不尽的珍惜灵药,牺牲无数条性命后,此术终究没能成功。”
“啊,怎么会”老者惊呼,心神却骤然一松,随后意识到什么,赶紧说道:“申兄勿怪,老夫是”
统领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问道:“莫老庆幸这个结果,对不对?”
无论什么邪术,只要没有成功,自不会轻易投入应用;连痕迹都不用太过在意,谁也不敢将其指向圣君,至于那些修习邪法不成的王族子弟当然需要一些补偿,统领之所以有罪不纠,想必就是因为此。
老者想得通透,唯有沉默以对。
统领收敛神情说道:“说它不成功,其实不完全对,拿本将来说,我的欲念的确被抽出,修炼出至淫至邪之物,且能够施加到人身上。”
伸手指着那名不停耸动身体的女子,统领说道:“莫老信不信,此时此刻,本将便是让她与野兽媾和,她也会乐此不疲,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老者一下就明白了问题所在。
“是啊,问题就在于此。”
统领叹息说道:“阴女师虽然淫荡,却能收放自如,吸纳精阳之气弥补自身。邪法造就的女子却不是这样,她们一心贪念欢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他说道:“现在的结果是,她们的确为我所控,本将可以让她们说出任何机密,却不能命令她做除了交合外的任何事。最最无奈的是,本将的欲念已无法收回,无论服用多少丹药,修习多少种功法,都不能回复昔日雄风。”
“报应!”老者在心里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