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毫不客气的道:“朕不盖玉玺!”
望着皇帝冷峻、倔强的面容,宫千泽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笑意,在笑容中猛然抬手,一柄寒光闪闪的匕抵在了皇帝脖颈上,冷酷无情的威胁声在房间缓缓响起:“想活命,就快点盖玉玺,废掉宫千羽,改立儿臣为太子,否则,儿臣就杀了你。”
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和皇帝说了一大堆道理,他居然油盐不进,一意孤行的想将皇位传给宫千羽,那就休怪他不客气。
冰冷的利刃紧贴着皇帝的脖颈,只要宫千泽稍稍用力,他就会没命,皇帝没有求饶,也没有妥协,冷冷看着宫千泽道:“千羽是太子,如果朕死了,他就可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而你,就算势力庞大到无人可及,只要没有朕的同意,就永远都是乱臣贼子……”
居然敢威胁她,可恶!
宫千泽目光一寒,蓦然收回匕,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皇帝胸口上。
皇帝内力尽失,没有丝毫反抗力,被打倒在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冷眼看着宫千泽道:“这里是南疆皇宫,朕的天下,你敢重伤朕,活的不耐烦了?”
宫千泽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望着皇帝道:“父皇,实不相瞒,儿臣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刚才,舅舅来信号,我们的人已经率兵起事,儿臣的人,正在暗暗肃清皇宫,现在的皇宫,已经不再是您的天下,而是儿臣的天下了!”
“你们想造反!”皇帝一凛,锐利的眸底寒意迸射。
宫千泽视而不见,一字一顿的道:“这都是父皇逼的,如果父皇立了儿臣为太子,禅位于儿臣,儿臣又岂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起兵?”
皇帝不屑轻哼:“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只要他一日不松口,宫千泽就休想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
“错,乱臣贼子是宫千羽,不是儿臣!”宫千泽微微一笑,神秘诡异。
皇帝目光一凝,心中腾起很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儿臣杀了父皇后,会对外宣称,父皇是被宫千羽所杀!”宫千泽挑眉看着皇帝,一字一顿的道:“宫千羽大肆罢免朝臣一事,闹的朝堂动荡,百官埋怨,父皇将宫千羽叫进宫训斥,宫千羽不肯受教,一气之下,杀了父皇,多么完美的理由,多么合理的借口……”
南疆皇宫只有他和宫千羽两名皇子,皇帝一死,宫千羽获罪,他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登基为帝了……
“你……好狠的心!”皇帝瞪着宫千泽,眸底寒意迸射。
“儿臣也不想这么做的,可谁让父皇这么冥顽不灵,一心想立宫千羽为太子了?”宫千泽目光森寒:他也是皇帝的儿子,也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可皇帝一心偏向宫千羽,视他如无物,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