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紧紧地抿着嘴,忽视着那身体对她的影响,舀着烛台走到了他面前。
果然,白色的绫布上,有点点的浅红。
顾夕颜低头去看他缠着的绫带,油光可鉴的青丝,女人得馥郁的体香,齐懋生突然醒悟过来。
是在担心他的伤口吗?
气他不爱惜身体吗?
齐懋生心中涌起一种让他也说不明白情绪,好象是高兴,又好象是悲伤。还好象带着一点点的痛苦,可这个时候,他哪里有时间去清理这情绪,忙把它压在心底,急急地安抚着顾夕颜:“夕颜,我没事!真的,真地没事……”
顾夕颜抬头,泪盈于睫:“懋生,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不能正常一些呢?”
齐懋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夕颜那委屈而无奈的语气。含着泪水折射出如宝石般光芒的眼睛,都让他喉头一紧,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有随军的大夫吧,”顾夕颜已经冷静下来,“叫进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平静、自制,甚至带着一点点的客气、疏离的口吻。
齐懋生心里一阵慌。
他拉住了顾夕颜的衣袖。
“夕颜,别这样……”他眼中流露出恳求,“夕颜……我就是太想了……”
顾夕颜被声音里含着的悲切喊得心中一软,再望着他**的身体,只觉得又可笑又可气。不由低低地说了一声“快上了炕去,小心着了凉”,口气就缓和了不少。
齐懋生心头一松,上前一步就抱住了顾夕颜:“夕颜。我叫嬷嬷进来帮你清洗一下……”
顾夕颜脸上一阵热,想到刚才两人缠绵的情景,声音不由软糯了下去:“我不要!”
齐懋生有些不解地望着。
在他地世界里,这种事交给嬷嬷们打理是天经地义的。
可在她的世界里,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全无**可言。
在齐懋生的鄂然中。顾夕颜很坚持地强调:“我不要!”
她白瓷般的脸庞就如春日悄然绽放的幼蕾般染上了一层桃红,娇羞中带着明艳。
齐懋生看的心中一荡,顺着她的话低低地道:“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顾夕颜就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声音甜甘如蜜,软糯如稠:“你,你还是先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嗔怒的语气里却是情人间才有的娇纵与亲昵。
这不是应该由她帮他收拾地吗?
齐懋生鄂然。
可是,烛光下的夕颜,温柔甜美俏丽灵动……
算了,何必再惹她不高兴了!
齐懋生在心底告诫自己。
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吧。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没那么娇气!
可他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留在她白皙脖间艳丽如花般绽放的吻痕。
齐懋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地心烦意乱,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烛台放在一旁,把顾夕颜抱上了炕。
“懋生,你别用力,还伤着……”顾夕颜微微挣扎着。衣襟凌乱地倒在了炕上。
齐懋生双手撑在炕头定定地望着顾夕颜。眸子里有不容错认的**在翻滚,就在顾夕颜以为他会把自己怎样的时候。齐懋生却猛地转了身,声音嘶哑地道:“我去倒杯茶给你喝!”
望着他的蜂腰猿臂,顾夕颜就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还真没有缓过气来。
顾夕颜怕再刺激他,低了头去整理衣襟,齐懋生却在一旁喊她。
她抬头,看见齐懋生亮地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不明白的喜悦。
“什么?”顾夕颜不解地问。
齐懋生嘴角升起一个盅惑的笑容,慢慢地靠近,在她嘴角只有一指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地道:“夕颜,你不是不喜欢让嬷嬷给你收拾,我来服伺你……”话音一落,她脖间就一热。
顾夕颜侧过脸去,看见齐懋生正舀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棉帕慢慢地磨摩着她脖子,而且还隐隐有顺势而下的趋势。
“不,不,不。”顾夕颜立刻明白过来,她脸色绯红,紧捏着衣襟不答应,“我自己来就行……”
现在才刚刚新婚,就那么直白,以后不就变成了左手握右手。
齐懋生坚持着,手中的帕子不仅滑了下来,而且还趁机微微拉开她的衣襟托起她胸前的丰盈,让它裸露在他地视线中。
雪白圆润,顶端的艳丽在清冷的空气中翘立……
“别,别,懋生,我自己来……”顾夕颜尴尬地扎挣着,手却无意间打在了齐懋生的胸膛上。
齐懋生擦试的手僵了僵,痛苦地皱了皱眉,露出一个强撑着的笑容:“夕颜……就这一回……夕颜……”
顾夕颜在他痛苦地表情,带着乞求地尾音中土崩瓦解了,红着脸,低着头默认了他的为所欲为。
齐懋生望着窗上贴着地大红喜字眉眼飞扬地笑起来,抱着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显得娇小却活色生香的暖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时还含着她的耳珠用毫不掩饰**的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怎么这么纤细,我真怕把它给折断了……”
“真漂亮……象花似的……”
“是谁把帕子放在茶桶里的,真是合了我的心意,明天定要好好地赏她!”
顾夕颜被那语气挑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象驼鸟似的把头埋在齐懋生的怀里,在他越说越不象话的时候无地拧了他几下,却惹来他一阵低低的开怀笑声。
顾夕颜脑海就闪过了韩氏那张平凡的脸。什么温着茶水,根本就是……可笑自己当时还认为她体贴……
(连续两个周末都在家里写文,今天下午有私事需要出门一趟,大家就不要等了,星期一照常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这个月的月票排在了第18位,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