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为什么吵架?”
“我……”我回答不了了。
“回去和他好好说这事儿是误会,让他走吧。”
“什么?让他走?那这尊应神怎么办?总不能我来用吧?”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宁陵生直勾勾的望着我淡淡的道。
“明白了。”我千言万语被他一句话堵回了肚子里,只能郁闷的返回帐篷里对吴凤新道:“你走吧。”
“咋了?你承认自己是骗子了。”
这下劝架的王殿臣都受不了了道:“让你走就走呗,哪来那么多话?”
“你们这些江湖骗子的把戏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确实现了社会的丑陋现象,那就是你们这些人。”说罢他在我们愤怒的眼神中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说实话,我杀他的心都有。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吴凤新走了没一个小时就去而复返了,这次他的表情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副恨不能给我跪舔的神情找到我道:“秦先生,我又回来了。”
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生了,宁陵生让他走是有绝对的把我知道他肯定会回来的,于是我假装爱答不理道:“干吗?又回来羞臊我了?”
“看你说的,还和我置气呢?我这个人念书念成了卫道士,其实我知道很可能是冤枉你了,但心里就是拧不过那个劲,你别和我见怪了,算是我对不起你,要不然我给你磕一个。”说罢他真的就要跪下来给我磕头。
这可真奇了怪了,只是短短一个小时,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样一个难缠的脚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到这儿我赶紧扶住他道:“你只要能信我不是骗子就行,磕头没必要了,谁还能不做错几件事情呢,能意识到就好。”
“我意识到了,我再度像你致以最诚挚的道歉。”
“没事儿了,说起来小误会而已,不过你到底是如何想明白这个道理的?总有原因吧?”
“唉,这个原因还真不是我想清楚的,而是我看清楚的。”
“怎么,你已经现自己需要的东西了?”我惊讶的道。
“倒也没那么快,但是下午的时候我现自己七百度的近视居然好了。”
这句话说出口我傻了。
不用说,这是应神以自己的手段告诉吴凤新它是真实存在的力量,而非骗人的鬼话。
吴凤新看我表情不对,不无担心的道:“秦先生,难道你也不知道我的近视会好?”夹序扔划。
“我之前说过,供养应神的过程我并不清楚,否则我早就提醒你注意了。”
“哦,原来如此,这真是我的罪过。”说罢吴凤新跪在“男落目”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道:“那我就把应神请回去了?您还有没有需要交代的?”
“哦……有、还真有,除了放在窗框,不能带眼镜,另外就是你看到的情况无论如何不能与第三人共享,就这三条,你必须牢牢记住。”
“明白,我记住了。”这次他是欢天喜地的带着应神走了。
第二天一名叫震盛的刑警找到了我,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现防风林里伤者的?”
如果我心理素质稍微好点能想出一万个谎话对付他,比如说自己早锻炼。
但我的心理素质确实不咋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说自己早锻炼。
这样的态度反而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怀疑,他冷冷道:“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有权利立刻对你实施拘留2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