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知道我们的责任了?”宁陵生问道。
陈升道:“我们明白,必须解决陵城的困局,否则只能是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伤害。”
宁陵生点点头道:“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我想了想道:“宁哥,这么说修庙反而成其次了?”
“修庙从来只是手段。解决问题才是最终目标,我之所以签这个合同就是为了解决当地存在的问题,否则填河的工程不会完结,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伤害。”宁陵生有些无奈的道。
“这些人凭什么为一方父母,简直太不负责任了。”我有些恼火的道。
“为了成绩、为了面子呗,还能有什么好心眼。”王殿臣接话道。
“你们两少说两句,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成了。”宁陵生皱眉道。
果不其然当宁陵生签过合同之后,填河的工程便暂停了,而我们也去花圃现场看过。只见偌大的花圃里的花已经从鲜花换成了“绢花”,饶是如此,绢花表面都显得灰扑扑,原有的颜色掉的七零八落。
而“铁铲墙”大约有一米五的高度,建在花圃对面马路路牙上,很多人都以为这是造型别致的护栏。
这是宁陵生第一次带我们出来看风水,我和王殿臣在他身后跟着,也不敢说话,一路小心翼翼别提有多别扭了。
花圃所在是陵城市交通的枢纽,因为它的位置就是在市中心的区域,其实很少有在市中心修建环形公路。因为车子走圆形必须减速,所以容易造成拥堵,尤其是市中心的区域。
宁陵生远远指着花圃道:“陵城市规划局这些年顶着压力一直没有改建这条路就是因为此地是整座城市的风水眼所在,一旦动了,就会影响风水格局,没想到顶着压力都没做的事情,结果轻易就被自己人给破了。”
“宁哥,此地的风水局有没有什么说法?为什么要建在这个位置呢?”
“四周地貌早已物是人非,但我估计这下面应该是古墓所在,大型陵墓必然修在风水宝地上。所以这里自然就是城市的风水眼所在。”
“可是填河为什么会对十几公里外的风水眼起到影响呢?”王殿臣道。
“我们说的风水指的就是一处地方的地貌特点,所以风水其实是整体而言的说法。你动了其中任何一点,自然就会引起别的地方生变化,这就叫牵一而动全局。”
我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修建城市时对于当地地貌的破坏肯定更加严重,为什么反而没事儿呢?”
“你怎么知道没事?只是当时城市里还没有住满这么多人,即便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会引起多少反响,但影响肯定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安排下这一场铁甲局了。”
“啊?这叫铁甲局?”我惊讶的道。
几乎每一部风水经里都会记载一门特殊的风水布局,就是“铁甲局”。之所以会用如此强悍的名称是因为这是一道极为霸道的风水布局,作用就是稳定当地风水。
“铁甲局”没有定式,但却有明显的特征,比如说基本都是大开大阖的形状,大多使用的是分量沉重,质量稳定的材料,从这两点看花圃和“铁铲墙”完全具备铁甲局的特征,我想了想道:“难道这里曾经生过怪事,所以请高人来此定了铁甲局?”冬纵住血。
“风水眼上镇铁甲,这是十足高明的风水布局,布局者除了要有一副火眼金睛,更要有过人的胆量,智慧,陵城当年必然经历过一段极为困顿的时候,靠铁甲局翻了身,可是这些人又差点毁了这道铁甲局,一帮看似聪明的人,其实翻来覆去的在作啊。”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急刹车的响声,一辆绿色的北京吉普在即将撞到花坛的时终于定住了,随后驾驶员打转方向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这个人怎么没撞上呢?”王殿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