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凌掌柜的平安回家,那大家都散了吧,等凌掌柜的身体好些了大家再来。我要和凌兄叙叙旧了。”而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的杭州知府王大人则在此刻出声说道。
众人见到是王贤知要和凌程叙旧,找了些理由便离开了凌府,不一会,大堂上只剩下凌家三人加王知贤以及门外的兵丁了。
“王大人,这段时间有劳您了。”虽然凌程知道自己和王贤知的关系在外人看起来很密切,但是那也都是建立在金钱关系上的,现在没有了别人,凌程也要注重丝丝的礼节。
王知贤摆了摆手说道:“凌兄何必如此见外?你我关系亲如兄弟,我们本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嘛。既然现在这里没外人,那我也就把我此行的目的直说了吧。”
“王兄请说!”
“凌兄的遭遇兄弟早已听说,这段时间也甚是挂心,不过凌兄你也知道你所去何处,而此时又突然回来,而我得到消息称我边军并未出动营救,所以……”
“王大人,难道您怀疑我父亲是靼子人的ā细?”凌冰儿从王大人口中的话语就知道王贤知此行来的目的,他哪里是拿看自己的父亲当“兄弟”,分明就是来抓ā细的。
“冰儿,退下!”
“爹爹……”
“呃……”
在凌程的眼神下,凌冰儿不甘心地退下了,她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成为满清靼子的走狗。
王贤知似乎也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面对凌冰儿的怒喝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以歉意的话语对凌程说道:“凌兄,希望你海涵,小弟这也是没办法啊,上面现在抓得紧。”
“王兄,您千万别这样说,是小女不知好歹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说的我都明白的。”
凌程知道自己与王贤知的关系,说白了,等自己没钱的时候,或许眼前这位王大人就不会凌兄长、凌兄短地称呼了,只要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因此,王贤知对自己那么客气,凌程可不认为这就是俩人板钉丁的事,一定的客气话凌程还是要说的。
“既然凌兄这么宽宏大量小弟那可真是惭愧啊,不过,没办法,现在是朝廷危难之际啊。不过凌兄你放心,有兄弟在什么事都没,我还不知道凌兄你的为人吗?这也只是走过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家才女你放心,晚膳前我一定让你们的父亲平安回家。”王知府有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呵呵……理解理解,有王兄在我当然放心,本来我就不是什么ā细。不过,我被人救的时候那人给了我样东西,他说只要有人见到这东西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原本我还不知道他说的麻烦是什么,原来是王兄你啊。”
此时,凌程也算是真正认识了王贤知的真面目,在此危难之际才是能见真心的啊。要是真正的兄弟情意,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吗?此刻,在凌程的心中已经对王贤知没有了任何的好感也不想以后与他有太多的瓜葛了,只不过此时此刻凌程却并未表现出内心的想法,仍是一往如前般对待王贤知。
王贤知一脸疑惑地问道:“是什么东西?”
难道还是皇亲国戚救了他不成?
只见凌程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和拜贴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比拜贴稍微小上一圈;蓝底白星,蓝è的底面上刻印着北斗七星星象图;而在蓝底白星之上似乎隐约能见到一个惨白的修罗之面倒影在上面。
“这是?”王贤知看着凌程手上那拜贴不像拜贴,信物不像信物的东西一脸的不知,望向了自己身后的师爷。
师爷曹九则紧皱眉头看着凌程手上的东西,眼前的东西告诉他自己好象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一时又叫不出来,似乎这个东西给自己一种很是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