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十年,为了治好自己的双腿,他更是家财散尽了,只可惜腿依然没有任何的好转。现在,他成为了一个成天坐在轮椅上面度日的孤寡老人了。
画家含着混浊的泪水说:“这就是因果报应。”
宫奈奈心中感慨万千,只是她不会同情这个人。还没等宫奈奈开口,画家就继续说道:“我自己种下的因,恶果我已经尝遍了。现在我的这条命,你拿去吧。”说着,他像是任人宰割一般,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三分钟后。
宫奈奈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当她从养老院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一个医护人员喊道:“那个画家死了!”
南宫蝶衣下了车后,就直奔医院大门。她来到了宫少辰所在的病房,焦急的推门而入。“辰哥哥!”她望着坐在病床上面的人喊了一声。
宫少辰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南宫蝶衣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南宫蝶衣此时一颗心都在他的安危上面,并没有现宫少辰看自己时的反常。
她含着了泪打量着自己最爱的男人,才几天不见,他就瘦成这样了。南宫蝶衣心中一阵心疼。“你……你还好吗?到底是伤在了哪里?又生了什么?”
“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辰哥哥,你……你没骗我吧?”南宫蝶衣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宫少辰摇头,“不会。”
“辰哥哥,你知道我在接到电话后,有多么的担心吗?”她红着眼眶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拉着宫少辰的胳膊,将自己漂亮的脸贴了上去。
“是吗?”宫少辰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是啊!”
“南宫蝶衣。”他突然喊了一句。
“怎么了?辰哥哥。”南宫蝶衣抬头狐疑的看向宫少辰,当看到他那双嘲讽的眼眸时,她突然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全身僵硬的问道:“辰哥哥,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南宫蝶衣。”宫少辰又重复了一遍。
南宫蝶衣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宫少辰的胳膊。“辰哥哥,你是不是听宫奈奈那个女人说什么了?一定是她对你说了什么是吧?”
“她和我说她才是南宫爱衣,而你是南宫蝶衣。”宫少辰冷冷的望着这个自己错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以前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是啊,因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