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哲看了看这把ri本刀的护手处,从上面的雕工jing美的花纹图案便判断出,这应该是一个ri本下级武士的佩刀。
林义哲放下了手中的ri本刀,看到角落里竟然还摆放着两支美国造的“雷明顿”步枪和几把刺刀。这些武器的出现,更加证实了阿禄古的话。
而从阿禄古刚才的讲述来看,ri本人应该是经常派侦察部队冒充海盗前来台湾进行测绘工作和刺探情报,并顺便对台湾高山族居民进行劫掠!
看来ri本人对台湾,早就垂涎不已了!
想到距离原来的历史上ri本入侵台湾已经剩下仅一年的时间,林义哲的心中焦灼不已。
而现在,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林义哲的面前,突然浮现出了柳原前光的笑容和桦山资纪狰狞的面容。
这个时候,绝不能给ri本以开战的口实!
林义哲想起此行的目的之一是寻找被番人扣押的ri本船民,突然意识到这些ri本人的头可能已经摆在了外面的那些头颅架上,心中一惊,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阿禄古头领,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又杀了几个ri本人?”林义哲问道。
“没有。”阿禄古摇头道。“从上次我们狠狠教训了他们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听到阿禄古的回答,林义哲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过,听说好象是别的社有抓到过倭人。”阿禄古接着的这句话又让林义哲把心悬了起来。
“他们现在哪个社?死了没有?”林义哲的声音透着焦急。
“听说好象是那里的头人为了索要赎金,并未坏他们xing命。”阿禄古答道。
还好,没有被撕票。林义哲松了一口气。
“那阿禄古头领能否帮我找到他们?”林义哲有些急切的问道。
“既是林大人吩咐,这事便包在我阿禄古身上!”阿禄古拍了拍胸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阿禄古拉着林义哲回到了宴席之中,额绫继续为他们斟酒。林义哲见阿禄古已经答应了自己帮助寻找ri本人,而且那些ri本人并没有被杀死,心中不再担忧,接下来的酒喝得极是畅快,而额绫在身边的陪伴,又让他感到有一种别样的快慰。
好了,可以醉倒了……
山间的清晨总是安静的,偶尔有早起的鸟儿宛转一下清脆的喉,却并不显地突兀。毋须费力去寻这脆鸣发自何处。远山近树都淹没在氤氲的白雾中,剩下的是一se浅浅的灰se的影。山间清晨的村庄也是安静的。排湾族男人们的鼾声虽然震天响,但被厚实的石壁一围,便只余一线隐约的风贴着地面浮沉;孩子们是醒着的。但慑于父亲的威严,也只得乖乖地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绞出窸窸窣窣的碎响。就这么过了一些时候,掌管青铜钟的排湾族老人终于醒来了。
“当!”一声钟扯薄了雾气。几点绿意悄悄地探头探脑。
“当!”先前的钟声尚未息止,二声钟就汹涌而来。薄薄的纱雾受不住这力,无声地裂开一条缝。阳光便溢进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拉开一道温和的光幕。
“当!”三声钟却是轻盈的,宛若莺啼,逐着前钟跳跃,白雾骤然散尽了,一汪葱翠扑面而来,残留的睡意一下子被驱散。
于是整个村庄都醒来了。
排湾族的男人们开始他们照例的晨歌,这可比鼾声要大上几倍,石壁是圈不住的,孩子们笑嘻嘻地跳出被窝,却又被父亲一巴掌扇回去:他们半夜偷偷地去厨房活动了一番,嘴角还残留着糕饼的碎屑;尚处于梦游状态的男人在嘴里吐出一大串泡泡。
林义哲醒了过来。
而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额绫的倩影。
看到林义哲醒来,她轻轻地快步走了进来,默默地站到他面前,神情异常兴奋,眼睛里炯炯地放着光,几乎把他吓了一跳。
他看到的似乎是她的另一副面容——这是一个人的真实面貌,只有从他的眼睛里才能看到。她一声不响,默默地望着他的脸。
林义哲看着面前的姑娘,她脸se微红,眼中洋溢着幸福,当她心灵上的听觉意识到林义哲目光里问话的含义时,就像树枝给人用手碰了一下似的抖动一下,平静而又安然自得地笑了起来。
ps:表姐成功应聘为某大集团的老总秘书。上班第一天,老总太太对她训话:“当秘书最重要的就是本份,不要像你前任那样做出超出自己权限范围的事!”表姐胆战心惊地应下,然又不免好奇,遂问:“那我前任是谁?”老总太太很不自然地答道:“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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