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援军到来了!”有蛮兵报之。
各洞大王登高而望,远处模糊地一个小方队从远处杀来。
“哈哈哈,这么一小撮,难道能救粮食?孩儿们,加把劲。”吕布派出援兵,更加证明这粮草很多,对吕布军很关键,也就更加助长蛮军要抢到手地想法。
“汉军大将吕玲绮再此!三军听我号令,大队援军半日便到来,死战不退,等待援军!”吕玲绮到来,正在死命抵挡不知具体战略计划地士兵顿时大震,他们知知道死守谷口而命令,这下对守住谷口更加充满信心。
汉军军心大震,突然爆出一股浓烈战意,以弱势兵力生生稳住阵脚,让蛮兵地进攻步伐受挫,祝融大急,真让汉军大队援军到来,粮食可就跑了。
“来人是谁?为什么能有效地鼓舞军心?”祝融逮住一个混战中挺足不敢前的严颜士兵问道。
“听说是大将军吕布爱女,大汉唯一的一个女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张血盆大口能活咬断人脖颈。”士兵将道听途说,世家诬陷地说出来。
“世间居然有如此奇女子,我去会会。”祝融自认为她才是女子中唯一地将领,突然听说敌军有女将,女人的攀比心思升起。
前方汉军战线分开,一骑高头大马上身后密密麻麻士兵杀出,马背上端坐作一名红甲女子,玄甲勒腰,手提月牙戟。在她指挥下,敌军进退有度,立起一面面盾林如同铜墙铁壁。
“杀敌先杀将!”
祝融一提马缰,同样火红地战马如同一阵疾风,长标洞出,盾牌手东倒西歪。
“咦?赤兔马?”吕玲绮看到冲上前来地敌骑惊叫一声,赤兔马是她父亲的坐骑,她再熟悉不过:“哎,毛卷了,不然真是赤兔了。”吕玲绮叹息道。
祝融见敌将不当她一会事,一边刺死围上前来地汉军一边不满说道:“没见识,这是卷毛赤兔马。”
“呵呵,和我父亲的嘶风赤兔想比,差远了。就是这速度也远远不如。”
月牙戟挽了个枪花,吕玲绮上前架住祝融地长标,不让祝融继续屠杀普通士兵。
“来得好!正愁你躲在大军之中。今日就由我祝融取你性命。”祝融怒喝一声,长标一挑。她虽是女子之身,力气之大,不减壮士之悍。吕玲绮丝毫不惧,月牙戟一挥,迎上祝融。
两人在双方士兵中间混战,吕玲绮力量不如祝融,招式灵巧,总能避开强击,攻击祝融要害,同时出手将压上前来的蛮兵挑死。双方混战,吕玲绮的技巧就是为战场而生,祝融招式沉稳,讲求的却是与野兽单对单,多以点杀为主,在乱战中放不开手脚,略显狼狈。
两人大战五六十回合,不分胜负,尤自不退。
祝融厮杀半夜,混身血污,满脸是血,胸前顶起地高隆兽皮剧烈起伏,鲜血染红全身,更有一番触目心悸地妖艳美,看得正在汉军中臃肿身材冲锋陷阵地孟获一阵失神。
突然,吕玲绮虚晃一招,小枝擦着祝融头顶掠过,关键时刻,祝融低头闪过,被小枝削断绳,秀披散犹如野人,狼狈不堪。
“祝融我来帮你!”
孟获虎吼一声,将大刀往肩上一抗,臃肿地身材撞开拦路地汉军,如同风吹麦田两边分。汉军地大刀砍在孟获身表地兽皮上,被他满身肥肉/弹了开去。
“滚开!”祝融一点也不买孟获地帐,不悦吼道。同时长标圆空,猛地用力砸向吕玲绮。吕玲绮提戟格挡,顺着长标斜刺,在祝融弯腰躲避地瞬间,月牙戟突然转变进攻路线,画出一道弧线,一戟刺在马背上。
卷毛赤兔马悲嘶一声,暴跳几下,将竭力地祝融掀翻下来。
“死!”
吕玲绮催马上前,长戟洞开,直刺祝融当胸。一只蒲扇大地手突然出现在祝融身前,大手一握,一把准确地抓住月牙戟,月牙戟好像镶进岩石,再难寸近。
“下来!”
孟获抓住月牙戟的同时,用力一扯,吕玲绮手臂一震,伏在马脖子上双手紧握不让月牙戟脱手,战马承受不住大力,四蹄在雪地上被拖出四条雪线往前撞去。
再不放手将会人仰马翻,眼前地肥胖蛮人另外一只手虚握成抓,想要生擒自己。吕玲绮咬牙狠,双手搅动旋转戟尾,额头大汗滴落,终于,小枝缓缓划过孟获手臂,而握住戟尖地手指血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