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帅帐,谋臣武将齐聚一堂。
吕布一直想的是诸葛亮,他错把诸葛亮误以为在南蛮军中。但是面对诸葛亮,吕布却不知用什么计策才不会被诸葛亮看破。
徐庶和诸葛亮是好友,深知他的厉害,很迟疑地说道:“孔明智计如妖,今又得南蛮大军相助,如果有他排兵布阵,我军凶险。”
陆逊和沮授对看一眼,难道诸葛亮真有这么厉害,光听到他的名字就令大将军帐下第一谋主分寸大乱。陆逊提醒道:“先要南蛮听从诸葛亮的话才行。南蛮会听从一个汉人士子指挥吗?”
沮授也说道:“即便蛮人暂时听从,分化离间他们不难。”
徐庶暗骂自己定力不够,因为诸葛亮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头上,这么浅显地道理居然都没想明白,差点误了大事。徐庶地思路开始清晰起来:“追根到底,南蛮这次出兵来救西川,并不是刘璋地威名,也不是真心想要援救刘璋。此来的目的无外乎是从富裕地益州捞到好处。无外乎就是南蛮荒凉,粮食不足之故。刘璋也许了他们很多粮草好处。南蛮缺粮,人人皆知,连年侵染我疆域,掠我百姓村落,不过就是为了粮食。如果他们知道大将军正有一批粮草运来,还很容易就能抢到手,不知他们会不会动心?”
“好!就以粮草为饵。诸葛亮即便想阻拦,蛮人不会听从,只会更加谨慎罢了。传令臧霸,在山中寻找一处险地作为屯粮之地,将蛮人聚而全灭!”
好狠!沮授脖子一缩,吕布要找险处,无非就是用火攻,将南蛮一把大火烧个精光。大雪盖地,蛮人未必就能想到吕布能在冰天雪地中放火吧,这将是烧死多少生灵?
次日。原野之上,浩浩荡荡摆开几万兵马,一方兵甲齐整,长矛如林,一方烂衣兽皮蔽体,肌肉健硕,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叽里咕噜”地喊叫示威。
吕布立马阵前,手提一把厚重朴刀,惯用地方天画戟小枝损毁正送往汉中修复中。威风凛凛地,大喝道:“我乃汉大将军吕布吕奉先,请对阵蛮将主帅搭话。”
众蛮将一听,派得乱七八糟的战阵更加混乱,纷纷要求上前对话。这可是个好机会,一旦和吕布对上话,那他就默认是南蛮的统领了。
“各洞头领稍安勿躁。吕布素来诡计多端,汉人一直以来都瞧不起我们,堂堂汉庭大官怎会如此低声下气,礼贤我等?此中有诈,吕布必定要使花言巧语挑拨我等与刘璋关系,不可上当。”磨跌多见各族脑被吕布一句话就弄得乱成一团,出列劝道。
“是哇是哇,今年食物比往年紧张,粮食不够食,许多寨子都缩衣节食,冻死饿死族人无数,难以挨到春开。以往每逢这样的年头我等都是打劫汉人过来的,只是今年有刘璋送粮恳求各大王出兵,我等寨中老小才得以活命。粮食要紧,务要在此紧要关头交恶了刘璋,断我等家小粮食。”另外一个似乎是小部落头领地人也同时劝道。
“没错!”兀突骨将手中长鞭拍得哗啦啦作响:“待我去会会汉将。”
“何须国主出马,我磨跌多愿斩敌上将,再扬我族雄威!”磨跌多说完,挥舞手中钢叉跑步出阵。蛮人中少有战马,磨跌多劲步跑到吕布军阵前方耀武扬威搦战。吕布军阵门骑开处,王平纵马杀出,一提马缰,冲向磨跌多,大刀斜劈。
磨跌多双手举叉,硬抗王平借助马力地一刀,千钧之力压遍全身,双腿瞬间压弯跪倒雪地,战马错身地瞬间,王平长刀一撩,扫向磨跌多的脖颈处。磨跌多突然从地上弹起,钢叉叉中刀口,蛮力一搅,险些将王平拌下马来。
王平一击落空,稳住身体,一磕马腹,战马知会王平意图,后蹄猛地踢出。磨跌多闪身避过地同时,钢叉刺向战马后腿。战马悲嘶,后腿一软,将王平掀翻下马。王平大怒,正欲起身鏖战,前方黑影一晃,如大鸟扑来。
“喔喔喔喔……”
蛮将占据上风,原野上响起蛮人振奋地戾声。
然而,叫声戛然而止,磨跌多刚扑到王平身前地身体轰然倒塌。磨跌多胸前插着一柄利剑,原来是王平战刀被战马身体压住,危险时刻抽不出来,王平刚抽出腰间佩剑,磨跌多自己撞了上去。
王平从地上爬起来,先拍打身上地雪片,踹了几脚磨跌多冒血的身体:“好家伙,大爷差点丧身在你手!”说完,王平不敢再恋战,敌阵出来一个不见名号地蛮将就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心中暗叹,看来他真不适合做一名冲锋陷阵地猛将,还是老老实实看兵书做一个智将吧。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吕布大阵,长矛戳天,齐声高呼。趁蛮兵出阵抢夺磨跌多的尸体时,王平迎着高呼思然回阵。
吕布见王平闷闷不乐,上前迎道:“王将军不必介怀。敌将力大,你和他比力如何能胜?”
蛮兵败一阵,喧嚣再起。只见木鹿稳坐一头高大地白象背上,金珠缨络为饰,腰悬两口大刀,身后一班虎豹豺狼簇拥而至。
“兀那汉将,可敢对阵我这猛兽阵?”
猛虎刚出,吕布军阵一阵大乱,战马受惊,马嘶人翻,无数骑兵被暴跳地战马掀翻下来,顿时大乱。骑兵急忙安抚战马,整齐阵型混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