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看我破敌!”张绣仔细观察了一番敌军,见敌军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害怕,而是自内心的恐惧,遂放下心来朝副将吕蒙说道。
“将军莫要轻敌,辅国将军再三交代不可大意。”吕蒙看了半天,敌军的表现太过真实,让他隐隐不安:“敌军此来用意是给我军一个下马威,为何会派出一支战力低下的士兵?我觉得此中有诈。”
“子明还太过年轻,看我破敌。”
“那我帮将军压阵。”吕蒙留下本部一千人马,无奈说道,张绣是主将,最终决定权在张绣手中。
“北地枪王之名,黄口小儿可有听过?”张绣勒马出阵,在阵前喝问胡遵。
“原来你是北地枪王张绣?”胡遵脸上几闪惧色,纷纷落入张绣眼中,最终胡遵好像下定了决心纵马奔出:“那今日就让你变成无头枪王。”
胡遵手中马槊挽了个枪花,毫无花招的直取张绣。
“就只有这点能耐?”张绣轻易将之截住,枪尖猛点,想速战速决:“明日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百鸟朝凤!”张绣在两马交错时施展出绝技,让胡遵避无可避。
张绣手中虎头金枪猛点,每一击都非常迅猛的敲打在胡遵马槊上,以极快的速度才猛点三四下,只听胡遵惨叫一声,马槊以更快的速度脱手。武器就是战将的性命,失去武器和等待屠杀没有区别,胡遵整支手臂颤动,拿捏不住马槊,手指扭曲的耷拉在手掌上。
马槊被张绣敲击得节节寸断,张绣回头直刺胡遵。胡遵武器脱手已经卖了天大的破绽,不敢再战,打马直奔本阵,张绣挥军冲杀。
胡遵本就是来诱敌的,他的麾下又是一群世家豢养的私兵,还未交锋自相倒退。胡遵为了能将张绣引往杜陵,骑着大马率先奔走,他麾下的士兵无须旁人指挥,本能的跟着胡遵败退。
张绣想要全迁敌军,奋力死追。等张绣全军看不见影子,吕蒙才下令士兵跟上,他隐隐感觉敌军太过蹊跷,一旦张绣陷入埋伏,他好从侧面杀入营救。
张绣追了十多里,整个战阵因为主动追击,阵不成阵,士兵沿途平摊开三、四里,尾不能相顾。
追至杜陵,大地上有无数孔坑,让张绣追击的速度略微有所下降,前方逃窜的胡遵也因为熟悉地形,迅速将张绣追兵甩掉。
就在此时,突然从地下冒出一个泥人头来,紧接着,无数人迅速冒出来。
“鬼!”
张绣士兵看着浑身是泥的人从地下冒出,吓了一跳。原来陵墓中积雨的缘故,里面终年不见阳光,全是稀泥,杨阜将士兵埋伏在里面避免不了稀泥图身。杨阜没想到无意之为将敌军吓破了胆。
“何人打扰亡魂?吾乃杜陵殉葬将军!”杨阜一露出头,特意将头盔取下,露出披头散,阴测测的干嚎。
“鬼啊!鬼……”张绣阵后士兵一阵混来,四散躲避杀近身前的杨阜士兵。
张绣正在前阵追杀胡遵,阵尾大乱,无得力将领指挥,四散溃败迅速影响到中军,蔓延至张绣前军时,张绣才现中了埋伏,慌忙准备返身回阵安定军心。
“贼将休走,张既在此!”
就在张绣刚勒马返身,前方杀来一军将他牵制住。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汉子抽出腰间佩剑,斜指张绣:“敌将中计,全歼敌军。”
“随某冲杀!”张绣勒马直冲张既。张绣行兵打仗十多年,知道此刻不是回头的时候,想要逆转形势,只能一口气往前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