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使了眼色给赖胖子,嘱咐他好生伺候,自己就出门来了。
门口还有一盏灯笼挂着,照得外边模模糊糊的亮着,离开这里,远处就黑乎乎的不见人影。
梁柱儿愁得无计可施,只管往前走着。
前边就是大门,有暗哨把门,刘琮一走进他们视线,这暗哨就高声喝道:“谁?”
刘琮急忙过来说话,说是自己替主子出来找个女的用用。
暗哨就问主子是谁,柱儿就回答说是荆州治中刘琮。
暗哨吓了一跳,说:“这样大的官,想着办这样的事情,还用你出来操心?晚上黄忠将军没有安排?”
“黄老将军也好这样的事情?”
“你这人,这年月哪个当官的不喜欢女人?哪个当官的不保养几个?”
梁柱儿一听就愣了,想不到,他想不到,因为常年跟着刘琮,只知道刘琮有几次跟着他哥哥刘琦出去鬼混过。
可能是刘琮当官时间太短,公务繁忙,年纪太轻,又是刚刚结婚,所以没见说刘琮保养女人。
这暗哨就感到疑惑,怀疑梁柱儿不是襄阳衙门的公差,虽然看不清楚,也是瞪着眼仔细打量刘琮,打量一会才问:“你是荆州衙门治中刘琮老爷门前保镖吗?我怎么不相信!像治中老爷那样的人,要做这样的事情,还用费事。到了哪里,下级官员不给他安排十个八个的?”
刘琮说真是,暗哨还是不放心,就问住在那个房间里。
梁柱儿说住在哪里那里。
这暗哨一听就跳起来,连忙施礼道:“在下苟德贵。有眼不识上级军爷,死罪死罪。”说着就要跪下叩头。
梁柱儿就拉住他说:“你小子就不用叩头了,不用那么多礼节。你只帮我一件事情。你且说,能不能办成?”
“在下苟德贵悉听军爷吩咐。”
“那好,马上给我出去找几个野鸡来。我家主子,荆州刺史衙门治中刘琮等用。”
苟德贵一听却为难了,嗫嚅着说:“这这,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又是下半夜光景,全城都睡了觉,在下却是去哪里找呢?再说,满城静悄悄的,已经戒严,稍有声响,满城的狗乱叫。被夜巡队抓着,那可不是玩的。
在下在这里值班,一离开这里就是玩忽职守,这罪名加在头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恩,梁柱儿一听,苟德贵说得有理。但是,刘琮在屋里逼得急,这事情两头不好办。
还是这苟德贵是弱项,梁柱儿就决定捏他办事。
此时梁柱儿就假装翻了脸皮,低声喝问:“苟德贵你敢违抗军命?”
“不敢不敢!苟德贵有几个脑袋?”
“那好。苟德贵听令!”
苟德贵急忙跪下来:“在下苟德贵听侯军爷吩咐。”
“命你在半个时辰以内,带过几个女人来。违令者斩!”
“苟德贵领命!”
“去吧。”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