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吟风等人俱是识货之人,均深深的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望着内堂的那扇门道:“敢问红杏姑娘,此曲是何人所作?”
“小女不才,拙作凡品,不敢登大雅之堂,还望公子海涵!”
陈冰惊讶万分,没想到这样一首侠骨柔情,沙场点兵的曲子确出自一位姑娘之手,令人的十分的令人敬佩。
叶吟风本来以为红杏姑娘只是个戏子,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大才,只惊得张口结舌,收起初时的调戏之心。
红杏姑娘一声哀叹之声从内堂传出道:“我生平有两个夙愿,没有一样随我心意,不知各位公子可能与我解忧?”
韩泰这厮见缝插针,胸脯一挺,讨好道:“红杏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来,我韩泰都一力承担!”
“那我就一吐心意,请各位公子思量!”红杏姑娘幽怨道:“第一件难事便是我的这首曲子已经谱好,可是却没有与之相配的妙词,甚为遗憾,敢问这位韩公子,你能帮我为这首曲子填词吗?”
韩泰听得一愣,瞬时间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本来是打算讨好红杏姑娘,没想到红杏姑娘出的题目如此的古怪刁钻,到让他为之气结。
这首曲子意境深远,震人肺腑,是难得的佳作,仿佛普天之下都笼罩在这首曲子中,再也逃不出去。
而韩泰虽然自诩才高八斗,理学大家,可是让他在一时间做出一首与这首曲子意境相称的佳作,那是难如登天,就算他的恩师韩墨荀也未见有如此功力。
韩泰愣了一愣,厚着脸皮又道:“敢问红杏姑娘另一件难事是什么?”
红杏姑娘轻轻一叹道:“我曾经天真以为自己对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是几日前偶然得到一副排局,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耗时三天三夜,也未能将排局解出,我深以为憾,为此弄得郁郁寡欢,愁眉不展,若是公子能将这副排局解出,也算聊了我的一桩心愿!”
韩泰一听是一副排局,心中并不畏惧,他自认在排局上还是有一定的见解的,忙道:“此时包在韩泰身上,还请姑娘将排局摆出来,容我韩泰一观!”
“如此,有劳公子了!”又隔着月牙门对春雨姑娘道:“春雨妹妹,你给各位公子展示一下吧!”
春雨得令,优美的走到棋盘上面,双手干脆利落的摆出了一副排局。
所有都过来观,露出复杂深奥的眼神。
只有陈冰摇头轻叹,这副排局他熟得很,正是他一气之下摆给韩墨荀的那副“小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