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已经是年末,朱伟迪此时地想念原先的家人和后世的现代产物。甚至原本觉得很无趣的春晚,他都有些想念。
不过这时代别说电视,收音机都没有,谈什么举国同乐的春晚。
宫廷里的娱乐也就那些,那些戏曲歌舞他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陪着几个老婆看了几次便没有了兴趣。
他最有兴趣的事情还是琢磨着杀鞑子和占领别国的土地这种事情。
在二十三日,朱伟迪如往常一样召见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自从掌握大权以来,这骆养性已经成了他除太监之外见面次数最多的下属。
骆养性最近很忙,他一边在加紧探知分析蒙古和后金的情报,一边还得按照皇帝的命令对锦衣卫内部进行大清洗,把和文官走得近的都清除出要害部门。
听他简单的汇报了最近的工作情况过后,朱伟迪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墙上挂着的大明地图,说道:“朕再先给你四十万两,派出一队好手,去把西域各国的情形也探听下。”
说着他又指向地图的东北角,“再派出一队人马把朝鲜的虚实,”接着指向东北角的那几个岛,“还有倭国的,都打探清楚。这些不急,先以建虏和北虏的事为主,可以慢慢来,不过要把人手组织起来。”
骆养性闻言身子抖了抖。这位少年天下的胃口,似乎太大了点。
“今天的事,你若是敢泄露一个字出去……”
骆养性慌忙跪下,“泄露禁中语是死罪,臣万万不敢。”
“知道就好,退下吧。”朱伟迪说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目光却依旧放在地图上。
二十五日,朱伟迪又去抽查了下京营的训练情况。
经过第一次那场闹剧,兵部对练兵这事也终于开始上心起来,他们用朱伟迪拨出的钱招募了近五千新兵,又把京营的青壮近五千人抽调出来,合计一万人,这些人基本是每日操练,完全按照朱伟迪的要求,进行了严格的队列训练。
这一次检阅的三千人,都是青壮,经过长时间的队列操练,已经初步有了军队的样子。
“向右转,向左转……”
让身旁的大汉将军大声下达了几个队列命令后,朱伟迪发现这些人已经勉强把队列练好,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赏。”
每人下发牛肉两斤,银子二两,新衣一件,东西是太监们准备好的,事前便用圣旨大声宣读赏赐,当场下发,也不怕有人克扣漂没。
圣旨传达后,军士们也看到太监当场搬来东西,自然是喜不自胜,再次山呼万岁。
兵部尚书阎鸣泰见朱伟迪脸色不错,脸上浮现出得色,顺便送上一个马屁,“陛下圣明,以此法操练,确实可使军士们如指臂使,此法当在军中通行。”
这法子只能让军队更有服从性和纪律性,要真正对敌,还得操练各种实战技术和阵法,要把这支军队练成为强军还得上过战阵见过血才行。这练兵哪是那么容易。
便是这样的每日都进行的队列操练,钱粮消耗也是极多。不是那些贪污漂没,克扣军士粮饷,整日把士卒当农奴使唤的文武官僚们能做到的。
朱伟迪对阎鸣泰这个提议并不是很上心,漫不经心地答道:“恩,先生回去后让下面的人拟个章程便是。”
阎鸣泰查觉皇帝兴致不高,只得讪讪地退下,“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