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国王想了想,说道:“是挺远的,不过这样也好。你离娘家远,不如放赘我天竺吧。”
我了个去,不应该是这种节奏啊。唐三藏忙道:“贫僧是出家之人,不能成亲。”
“哎,不要紧。可以还俗嘛。”此时天竺国最盛行的却不是佛教,也是婆罗门教。所以不觉得还俗有多难。
“贫僧矢志取经,不得真经,万事休题。陛下还是给公主拐择佳偶吧。”唐三藏说道。
“和尚,别给脸不要脸。”天竺国王各来是一言九鼎,从来没有人敢反驳,这个东来的和尚却一再拒绝,令他甚是火大。
唐三藏道:“贫僧只是想来打个酱油就走,你却想留着我呆在这里开酱油铺子,实在是强人所难。”
“你这和尚真个是活得不耐烦了。朕以一国之富,招你为附马,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天竺国国王喝道。
唐三藏道:“财帛动人心,只是贫僧志不在此。”
天竺国王没耐心了,说道:“既然你不给朕面子,那朕也不须给你好脸色。来人,把这和尚推出去斩了。”
唐三藏抬手喝道:“慢着。”
“你改主意了?”天竺国王笑着抚着长须。
唐三藏说道:“我还有几个徒弟在外,陛下能否请过来。”
天竺国王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和尚既无亲眷在附近,有几个徒弟倒也算我亲家。”
“呃,不是这意思。”唐三藏摇头。
天竺国王怒瞪他一眼,“那是什么意思?”
唐三藏说道:“陛下要斩贫僧,贫僧无力阻止。只是想招几个徒递陪贫僧上路罢了。毕竟贫僧怕黑。”
天竺国王一阵无语,这是什么无良的师傅,不过他还是派了一众小队去会同馆中找来唐三藏的徒弟们。
“之前那个毛脸的行者是你什么人?”天竺国王忽然想起来孙猴子,于是问道。
唐三藏说道:“他是我的大徒弟。”
天竺国王奇怪道:“他之前还在这里,现在跑哪儿去了?”
唐三藏笑道:“他已在布金蝉寺了。”
“胡扯。”天竺国王一拍锦案,骂道:“你当朕是白痴吧。布金蝉寺离京城有近千里之遥,哪可能片刻就到的。”
“我那徒弟不是一般人。”唐三藏说道。
“和尚,我再让你考虑一会儿。”天竺国王当唐三藏是个疯子,懒得再说什么,转入后殿对小公主说道:“你也听见了,这就是个疯和尚,还是个死倔的疯和尚。你看上他什么了?”
小公主却道:“女儿抛绣球几日都没找到适意人选,偏就今天随意一抛就砸中了他。我想是天定的缘分,女儿只认他一个,其他的人别想做这附马。”
天竺国一无奈,只得说道:“也罢,就随你。”
回到大殿,天竺国王见唐三藏面露凝重之色,例问道:“你可考虑好了?”
唐三藏点头道:“考虑好了。”
天竺国王道:“若你再执迷不悟,朕可就真要动刀了。”
唐三藏笑道:“不必了,能做公主的附马,也是贫僧的福气。”
天竺国王听了大喜,能将异国高僧感化为他的附马,这对打击国内佛教势力可谓是助力良多啊。自佛教出现之后,其诡异的发展势头,一直令婆罗门教有些惴惴不安。今日之事若成,便要大告天下,如来选定的取经人却取了信奉婆门教的公主,这岂不是对如来的最好打击。
“那便好,明日便举行婚礼。”天竺国王笑道。
唐三藏道:“贫僧万里远来,全靠几个徒弟扶持。还望等贫僧与几个徒弟商议一二之后,再举行婚礼不迟。况且公主之婚礼,宜该宏伟盛大,怎么能如此匆忙呢。”
天竺国王想了想觉得是有些仓促,于是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