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刚实在没办法相信,自己是亲眼到的,那血淋淋的场面也会有假?
“赵哥,你知道魔术吗?就是一个魔术。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久太阳就会出来了,你就该上班了。拜拜。”
“王浩,你个王八蛋!”
转身笑着跑了出去的王浩,听到病房中传出赵誉刚气愤的骂声。
哎,要结束了。这么长时间的局,也该结束了。
安排好安置办的工作人员,做着分派与调查工作。没有了阻力的工作是非常顺心的。
副主任李勇熟练的安排着各种事情。张婷婷非常果断的命令执法科与调查科联手,立刻下去请有关涉案人员到场接受调查。
综合科正和执行科核对着各种数据。详细的列出清偿方案和赔付计划。
白进起认真的记录着各种要求,统筹着参加低保人数与各项福利的发配情况。
接到了飞鱼的消息。王浩连忙要求市检察院,立刻逮捕任长宁。与办案人员一起,带领财务科的人员亲自来到地产公司,封查了所有财产。
躲避了一个多月的任长宁,竟然满头白发。其实一个月前所有的账户和房产早被孙玉修下令封存了。任长宁自以为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查,一点后手都没留。
他以任家为后盾,拿任海涛为箭牌,总是会逃避任何处罚。终究想不到机关算尽会成空。
y市恢复了往昔的风采,闹腾了近半月的书记市长变换,名扬天下的市长被刺案件也水落石出了。
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转眼间变成了市委副秘记秘书。王浩的名字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
夜晚的京城任家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任海涛空虚的站立在任康年的面前。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究竟是怎么败给了一个小小的孩子。
一个侄子坐牢,另一个下落不明。自己的亲兄弟也被抓了起来,自己也险入囹圄。还好有任康年的紧急电话,常委会上才有了缓和的奇迹。
“你还不明白?是真不知道?这个王浩很不简单呀,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哈哈哈,有意思,有点意思。嗯,我到想见见他。”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了?几百亿的损失呀,家主竟然没有生气。都是这个王浩,都是这个丧门星。自己眼着就是副省了,这下到好,竟然连前程都没了。
“王浩,我和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明白任海涛怎么写。”
“还没闹够?海涛呀,你认为他真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导演这一切?调动部队、警局抢人、住别墅、司机竟是少将内卫?”
任康年打了打茶叶。
“以我的权限竟然调不出,一个小小内卫的资料。你想过吗?能会是这么简单?海涛呀,也许我们任家太招摇了,树大招风呀。也好,也好。沉寂一段时间吧,修心养性,也不失为一种策略。你懂吗?”
任康年想着今天与总理的谈话。想到了总理的深意。隐隐品出了一丝味道。总理的意思是到此为止,要不也许一号就会插手。
究竟是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王浩,小小的正处级干部?自己苦思了一个上午也没想明白,现在明白了,王浩是肖振国的侄女婿,肖振国是马上要进常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不可更改的。
侄女婿,哪来的侄女?别人不明白自己还不明白?那是公主。
算了,败给了自己的对手不算败,都斗了一辈子了,所以他不怨任海涛,他把责任算到了自己头上,被蒙了眼,不公平呀,你有本事我们继续斗。拿个小孩做什么先锋,卒子过河当车使呀。
只是这个小卒还真有两下子,竟敢安排出刺杀市长的好戏,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任康年是真的有些爱惜王浩,为他的年轻而欣喜,为他的智谋而感叹。
多像当初的自己呀,敢闯,敢拼,敢打,还敢糊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老夫卿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孙郎。哈哈哈,好,好!”
任康年连声叫好,重重的放下心爱的小盖杯,走入内室竟然睡觉去了。
任海涛苦苦的思索着。下面是: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哎,可惜呀,自己竟然如此的不肖。让家主出马,他这么大的年岁,难道要亲自出手?这要是传将出去,这不用打就败了,丢不起这人呀。
姚李两个老不死的还不得笑死,这明摆着笑话。他气愤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窝囊,真窝囊。
我该怎么办?就这么等下去,这总的干点什么吧,家主的意思是先放放?还是就这么过去了?不会一定不会。
兄弟和侄子都在里面呢,怎么也得先捞出来。要不不管不顾别人会怎么说,跟着任家的人会怎么认为?打江山我们拼了,我们出生入死,不记安危,这出事了你们都远远的躲着。不管不顾。
王浩呀,你不光让我失去前程,还让任家陷入不义。好狠的计策,好歹毒的心。我任海涛岂是这么容易任人摆布的。你太小我了,太轻视我们任家了。
任海涛走到了任康年的房门口。犹豫着,徘徊着。他真的不敢就这样说出自己的想法,真的不敢再轻易地就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