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子说:“啊?!怎么会这么厉害?比那凶宅里的厉鬼还可怕?”
胡话大师说:“是的,冯府中的东西力量很大,以至于府中的鸟虫猫犬花草树木都受其影响,鸟虫死,草木枯,很邪,很凶!”
小冲子紧张的说:“师父……那我们……”
“哼,这次咱们机缘巧合终于找到有趣的事情。”胡话大师jian笑说:“刘家凶宅里没有什么为师想要的东西,这冯府中可能会有东西。”他接着说:“所以为师要收那个胖子为徒。这次驱邪,还要让那两个小子探路,如果出了事情,咱们可以把责任推到那两个小子身上,是那两个惹是生非的淘气小子闯祸,咱们用金蝉脱壳之计取宝走人。”
小冲子随即笑赞:“师父高明!师父真高明!师父总是有先见之明!遇到什么东西都能加以利用,那俩小子还以为占了便宜,就让他们都死了才好!”他接着问:“师父,你觉得这冯府中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我看这冯家有点古怪,他家族人好像都住在这个大院里,很少与外界来往啊。”
胡话大师说:“为师还没有谱,要先看看再说,但此物绝非刘老汉和刘大牛老婆能比。冯家族人如此孤僻,说明了一件事。”
小冲子说:“什么事?”
胡话大师目光闪动说:“冯家有秘密,不能让外界知道,若不是这次有事了,外人还不会知道的。”
范昱坤想到昨晚刘家凶宅中的经历,就簌簌发抖,他心里害怕,哪还有心情睡觉,高瞻倒是睡的安稳,就像躺在自己家里一样,鼾声如雷,震得屋顶直晃。窗外天se已经漆黑,有人敲门,范昱坤开门,正是那瘦黄男人。那人yin沉着脸,说:“二爷有请!”
范昱坤好不容易才叫醒高瞻,高瞻流着口水,还没有醒酒,仍然沉浸在梦中,他迷迷糊糊的跟着范昱坤到了冯家祠堂。冯老爷、胡话大师、小冲子和几个冯家族人都在祠堂中等着。冯老爷说:“大师!时辰差不多了,到了晚上,家中就要闹怪事了!”
胡话大师说:“冯老爷不要急,老小儿先看看。这样,待一会儿小老儿在这祠堂中驱邪除妖,冯府中人都请回避,各自回到家中关门闭户,千万不要外出,好吗?”
冯老爷点头说:“好!好!”
胡话大师说:“还有,冯府中既然有狗,可留一条发生异动时叫的最厉害的狗在祠堂?小老儿要用它驱邪。”
冯老爷说:“好,我这就准备!”
冯老爷派人牵了一条大花斑狗来,那花狗很彪悍,但是它好像很畏惧祠堂,不想进去,被人竟生生拉进去,用绳子系在祠堂里。冯老爷然后让府中族人都躲在家里,除非胡话大师亲自发话,无论发生什么动静,不可外出。冯家人显然也是被连ri来的怪异情况吓到了,不用吩咐,全躲回家中。
胡话大师说:“冯老爷,你也回去,有事老小儿自会找你,请安心等待。”胡话大师见冯老爷也走了,四周无人,他看到高瞻竟站着打呼噜,对范昱坤说:“阿坤,他还没醒酒,让他睡一会儿吧!”小冲子将几个椅子摆成一排,他和范昱坤把高瞻抬到上面,高瞻立刻鼾声震天,呼呼睡着了。
范昱坤看了看祠堂,灯光明亮,烟雾飘渺,很安宁。胡话大师说:“阿坤,昨夜的考验,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