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昱坤想到刘大牛老婆死在这,背后像触电一样发麻。他颤抖着打开门,屋里散发着一股霉味,范昱坤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屋子里摆着很多旧东西,和办丧事的东西,黑暗中,卧室一边摆着一个供桌,上面放着祭品和一个相框。
范昱坤打开灯,卧室里没有人,东西摆的乱糟糟的,上祭用的面点都散落一地,不知道是谁扔的,范昱坤觉得很不尊敬死者。范昱坤偷眼看了看桌子上刘老汉的遗照,刘老汉头发花白,面容枯瘦,范昱坤看了看,心中有点发毛,他转身看了看屋里的东西,很杂乱,他不知道胡话师父把东xi zang在哪里。
屋里灯光yin冷,范昱坤感觉气温好像降低了,他打了个寒战,觉得屋里不对劲,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他看了看炕上堆放的东西,心想师父如果藏东西,就不会放在太明显的地方,可能藏在犄角旮旯里。范昱坤心惊胆颤的在炕下木柜边查看,心里开始打鼓,一个人在凶宅找东西,越来越害怕。灯光惨淡,范昱坤感觉yin惨惨的,突然背后好像有人。
屋里虽然灯光明亮,但气氛yin森,范昱坤扫了一眼,他看到桌子上刘老汉的遗照,不禁头皮发炸,照片上刘老汉好像yin沉着脸,那双灰溜溜的眼珠,一直在盯着他。
范昱坤双腿发抖,往后退了几步,坐在炕上,他吓的魂飞魄散,都不会动了,气也不敢出一口。范昱坤看着照片,刘老汉的照片太慎人,虽然没有变动,看起来就像一直盯着范昱坤。范昱坤觉得这屋子太吓人,有股说不出的yin森气氛,他害怕极了,待不住了,实在顾不得寻找什么物品,起身出去。范昱坤屏住呼吸,心嘣嘣直跳,他哆哆嗦嗦紧贴着墙边蹭到门口,心中越来越害怕。他吓的面如白纸,遗照上刘老汉的眼珠竟然好像动了动,斜了过来盯着他,刘老汉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
范昱坤吓的猛撞在门上,差一点坐倒,他撞的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就要窒息了。他夺门而出,出了刘老汉的卧室,他吓的受不了,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不管师父的考验了,一心只想逃出去,但这时房子的正门突然猛的自己关上,发出砰地一声。
范昱坤吓的目瞪口呆,外面也没有风,门怎么自己关上?他跑到门边,用力推门,门却像死死钉住了,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打不开。范昱坤看着窗外,玻璃窗上好像蒙了一层黑气,外面一片漆黑,竟然看不到东西,胡话大师和小冲子都不见了。范昱坤惊慌失措的拍打着窗户,大喊:“师父!师父!”外面安静无声,无人响应。
这时客厅左右两个卧室的门突然砰砰作响,刘老汉的卧室门里面咚咚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另一边的卧室门突然发出一种刺耳的挠玻璃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挠门,范昱坤吓的魂飞魄散,他全身颤抖,看着那两扇门,刘老汉与刘大牛卧室的灯突然都熄灭了,里面一片漆黑,左边门仍然咚咚咚直响,右边的门发出吱呀呀的挠门声。
范昱坤紧靠在门上,感觉两个卧室里都有一股yin气弥漫出来,两扇门发出的声音让范昱坤头痛yu裂,这时客厅的灯光也忽明忽暗,不停的闪烁,范昱坤头发竖立,他张嘴大喊大叫,喊叫声好像被封闭在房子里,外面听不见。
这时连客厅里的灯也熄灭了,一片漆黑,范昱坤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他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还有咚咚的心跳声,那两扇门突然停住躁动,都发出吱呀呀的声音,缓缓的打开了。范昱坤靠在门上,全身冰凉,他在黑暗中能感觉到两个屋子里似乎出来什么东西,在向他缓缓靠近。
范昱坤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匆忙拿起手电筒,向前方照去,但是光柱下看不到任何东西。范昱坤却有一种压迫感,屋子里有东西在靠近他,越来越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寒气吹到他的头发,范昱坤瞪大眼睛,突然看到自己呼出的气变成了寒气,他左顾右盼,却看不见什么东西在靠近。
胡话大师和小冲子躲在外面,他俩透过窗户,看到范昱坤拿着手电筒在漆黑的屋子里晃,小冲子说:“师父,你看那傻小子在里面走来走去,翻来翻去,也没事啊!屋里没鬼吧!”
胡话大师脸seyin沉,说:“不急。再看看!”
他俩见过了一会儿,范昱坤把瓦房里的灯都打开了,范昱坤在屋子里哆哆嗦嗦的,蹑手蹑脚的查看屋子里的情况,胡话大师和小冲子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小冲子说:“师父,我看没事啊,屋里亮堂堂的,不像是有鬼啊!那小子笨手笨脚的,啥也找不到,咱们用不用进去一起找?”
胡话大师说:“不急,再等等。”他俩悄悄靠近瓦房,看到范昱坤进了刘老汉的屋子里,窗户上突然好像结层冰,里面的景象变的模糊,胡话大师表情一变,说:“来了!有yin气!”他俩感觉瓦房里冒出一股子寒气,说不出的诡异yin森,胡话大师说:“有东西!”
小冲子很害怕,紧张的说:“……鬼……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