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关紧要，我们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你成为半步九鼎，拥有可以和玄帝抗衡的实力。”无情天女如此说道。

“可是，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弄明白，否则之后我不知道怎么与你面对。”器破天有一种追根问底的气势，他凝视着无情天女娇小的身影，一定要弄清楚这个问题。

“我的确没有她们的记忆，我的神识复苏是因为上古未完成的使命使然，若是拥有过多的记忆反而会影响我的情绪，让我失去了方寸，从而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你说谎。”

“什么？”面对器破天的这句话，无情天女有些奇怪，她似乎想不明白器破天为什么会这么说。

“如果你真的失去记忆了，你又如何能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看小蛮时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柔情，曾经雪儿看小蛮的眼神就和你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器破天凝视着无情天女，她的容貌与蛮雪儿一模一样，器破天看着她这样的表情根本无法保持镇定，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他觉得有必要搞清楚，否则这个问题放在他的心中永远是一个结，无法释怀的结。

“早在上古之前，有关这几个转世之身的记忆在我的神识复苏之前就已经被删除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拥有她们的记忆，何况她们是她们，在他们的神识融合之后，我就会复苏我与她们完全不一样，你又何必纠结于这件事情呢？”

无情天女的话令器破天的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心情无法平静。

“从你的话语中我能听得出来，你对我还有小蛮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或者说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器破天的目光始终盯在无情天女的身上，一直都没有移开，他依然不死心。

无情天女看着器破天如此执着的逼问，她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她只能是叹息了一声说出了实情。

“记忆虽然不存，但是她们毕竟是我的神识中的一部分，任何与她们接触过的人，我都能有所感应，尤其是她们最后消亡的时候心有不甘，有所牵挂，或许也可以说是执念，她们的心中都有未完成的心愿，这些心愿不能被删除，我也就多多少少有些感应，模模糊糊也就知道了一些东西，感应到了一些事情。”

“这么说，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小蛮与你的关系？”器破天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的神情振奋充满了激情。

“即便知道又如何，我现在的身份还有状态对于很多事情都别无选择，我除了帮助你成为半步九鼎一起与你并肩作战解决九鼎神州的危机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去做。”

“若是九年之后，九鼎神州的这场危机结束以后，你会不会留下来与我一起重建新的九鼎神州？”器破天再次向无情天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