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起外面的那个小山谷还要大很多,整个山洞内铜壁辉煌,完全都是用铜铁打造而成的,无论是地面还是洞顶都是铜色的,还有入眼的一切雕塑,以及摆放在山洞内的卓桌椅椅,全部都是铜制品。
在山洞的周边,雕刻着一个个雕塑,这些雕塑上透露着一丝沧桑,他们的眼神散发着久远的气息。
高大的雕塑让人肃然起敬,他们的样子以及他们的打扮,这些雕塑像是一个个战士,有的手握刚矛,有的手拿长枪,做出了战斗的准备,或着说他们正在与敌人大战着。
所有雕塑的眼神中都透露着一种战斗的气息,他们给人一种永远都不言败但却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着他们的样子以及他们的眼神,器破天似乎感觉到,在这些人的身上燃烧着一种热血的味道。
虽然,没有到他们的真身,仅仅只是在他们的雕塑中,器破天却似乎望穿了时空,望穿了空间,到七个强大的战士,面对着敌人千军万马的冲杀,巍然不惧,傲立于天地之间。
器破天到了他们一个个手拿战矛,长枪,一枪一矛刺入敌人的胸膛,在千军万马中肆意杀敌时的场景。
这是七个值得让人敬重的强者,他们是战场上的军队,他们是冲锋陷阵的战士,他们是强者……
仅仅只是着他们的样子,就让器破天浑身充满了希望,全身上下都包含热血。
七个高大的战士,他们全部都向了器破天,似乎在打量着器破天,从左边第一个人开始,他正要将长枪刺入一个敌人的胸膛,此时他回眸向身后,眼神扫视着器破天;第二个人正拿着长矛挡住了敌人的攻击,在他回击时,也向后了一眼,同样扫视在器破天的身上;第三个人战意昂扬,一只长枪插在他的身上,右手抓在长枪上似乎正准备将它拔出来,他的眼神毫无惧意,反而充满了战意。
第四个人站在天地之间,他向前方,器破天正好就在他的身前,但是他的手中却什么都没有,上去他应该是抓着一杆长枪或者长矛才对,可是他的手中确实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突然,器破天手中的长枪飞了出去,直接飞向了墙壁之中,进入了墙壁上的雕塑里面,在第四人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长枪,他手握长枪站在大地上望着器破天的方向,将器破天完全收入了眼中。
此时器破天才意识到,此人和洞门外那个白骨的样子几乎一样,若非一个是白骨一个是起来有血有肉的人,器破天相信他们此时的样子完全一样,或许本就是一个人。
器破天再次将眼神扫视下去,他到了墙壁上的第五个人,此人手握长矛,毫无惧色的挥矛冲杀在万千敌人当中,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勇往无前的气势;第六个人不知道被什么武器穿胸而过,可是他依然战意高昂,悍不畏死的与敌人战斗;第七个人,似是浑身鲜血,洒满了大地,但他的眼神中射出来的光芒依然是炙热的,依然是充满希望的。
仅仅只是着铜壁上的这些雕塑画面,也只是到了七个人的身影,没有到其他的东西,但是器破天却好像到了七个强大的战士冲杀在无边的大军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他们挥洒着手中的长枪与长矛与敌人战斗着。
汗水早已经浸湿了他们雄威的身躯,他们高大的体魄上也沾满了鲜血,这些鲜血既有敌人的,也有他们自己身上的。
好像他们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敌人将武器插在他们的身上,就算生命濒临最后一刻,他们依然在战斗,对生命丝毫不放弃,在他们的身上依然充满了战意。
死亡,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算是什么,痛苦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
充斥在他们生命中的意志就是战斗,永无休止的战斗,直至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依然是站在沙场上面对着万千军马,含笑天地。
木然,器破天动容了。
在这些战士的眼中,自己算什么,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就像是不存在的蝼蚁一样。
铜壁上的这些战士,将器破天的心,彻底点燃了。与铜壁上的这些战士比起来,自己所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困难,更不是什么绝境,他坚信自己的生命还没有走到尽头,他的生命还在跳动,他的灵魂还在燃烧,他的意志还在战斗。
无限的生的信息充斥在器破天的脑海中,生命依然充满光彩与阳光。
小小的山谷困住的,只有山石与空气,它困不住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这个人还活着。
就在这个时候,铜壁山洞中开始发生了变化,好像整个天地突然摇晃转动了起来,周围的一切快速的围绕着器破天不断的打转,器破天没有注意到山洞中的光芒比起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光彩大量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清晰的进入了眼中。
器破天闭着的眼慢慢的睁开了,可是就在此时,他居然到了自己的眼前站着七个人,他们直挺挺的站立在天地间,面对着自己,好像在审视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