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万籁俱寂,但是清华王府的某一处密室中,清华王、月嫣然、贾全赫然在座。
“上使莫怒,这汀小雨的回来的确是事出突然,属下也是没有料到。”清华王言语谦卑中带着惶恐,像是在安抚贾全的怒气,又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月教主,这怎么能让我不着急。我此行是奉上面的指令,必须要找到隐藏在明月山脉的天龙九变的秘密。这好不容易才发现汀小雨这个怪胎,想凭借他揭开秘密,谁知道这一着不慎,满盘局势大变……”坐在那里的贾全显得有些着急。面对清华王的解释,他似乎是并不满意。
“属下在白天看那汀小雨像是没有什么收获,至少来时和去时并没有设么分别……”清华王陪着小心,慢慢向贾全解释。似乎是让这贾全满意才是他当前的最大要务。从之前的这几句交谈上看,似乎是与汀小雨和鲁若晴猜的并没有多大出入。
“那咱们哥俩谁敢说这天龙九变到底是什么?这汀小雨得了天龙九变后外表能发生什么变化?我们就敢断定汀小雨他就一定没有得到天龙九变……”贾全的咄咄逼人让清华王一下子变得无言以对,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上使所言极是,嫣然愿意出面,探一探汀小雨的口风,看看汀小雨的说法是否真实。也看看天龙九变到底有没有被汀小雨探明……”清华王的尴尬落在了月嫣然的眼中,月嫣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己的老父让人如此的奚落、则被,为人儿女的确实是有点看不下去。
因此,月嫣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站出来主动请缨,想要接近汀小雨,套套汀小雨的底,查查汀小雨所言的真假。其目的不外乎就是为了给清华王开脱,免得遭受眼前这个贾全的责难。
“月姑娘的心思我明白,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与令尊之间并无芥蒂,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主上的大业……”贾全哪能看不出月嫣然的想法。但他对月嫣然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客气,甚至比起对清华王来,贾全都显得要和颜悦se得多。这一点着实让人疑惑。
“然儿不要无理,我与上使都是为了主上,并无你所想的恩怨……”清华王也听出了贾全的意思,忙阻止月嫣然。话语中带出了一种不客气的斥责。
“呵呵,虎父无犬女啊。清华王你也不要太过责难嫣然了。她这不都是全为了你吗,看着你这老头子被我训斥,她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了……”贾全反倒是打起了圆场,替月嫣然说起了好话。
“是是是,上使说得对,不过嫣然这孩子也是太不懂规矩了。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上使对属下的训诫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我领受训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不满。”这清华王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人听了不禁手脚酥麻,浑身难受。
“嫣然你还是不懂啊,为父和上使都是一心为了我们圣教。不管对方说的是对还是错,不管我们是受训斥还是受伤害,我们都是心甘情愿。入教伊始,我们早就准备好为圣教,为教主贡献自己的一切了。我们的教众彼此就是兄弟、姐妹,亲人。根本不分什么你的我的……”
清华王侃侃而谈,这荒谬歪理让他说的大义凛然,堂而皇之。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多么深的毒害,竟然说出如此的话来。而且还当做人生至理教育起自己的女儿来。贾全在一边听得是点头不已,似乎这清华王同样也说出了他的心声一样。
……
月上中天,密室中,贾全已经回到住处歇息去了,清华王父女却毫无睡意,两人孤守油灯,话语还在绕着汀小雨。
“当初,乌山祭司那个笨蛋将万余两黄金丢失,这事我还能替他搪塞过去。毕竟这钱财去了还能再寻回来。这也还罢了,最重要的是那只蓝炎兽的丢失,是无论如何也盖不住了。”
“听说这蓝炎兽捕捉极其困难,而且捉住后需要上面的人亲自出手,拘出它的一缕神魂封入镇物当中才能cao纵于它。前番上面需要黄金,为父好不容易借出这蓝炎兽,却在乌山那个笨蛋手里弄丢了。”
“蓝炎兽的丢失,上面肯定有所察觉,为父才派人仔细查访,都说当时是一个孩子和一头怪兽所为。为父历经周折,才最终确定这个汀小雨的嫌疑最大,也该着他落入我们的手里,那天无意中冲撞了你,我这才将计就计一步步将他引入府中。”
这中间竟然有着如此的波折,不知道汀小雨听了会做如何想法。清华王顿了顿,又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