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千瞧她前后判若两人的可笑模样,不禁乐了,“当然有呀,你没看见你刚进来的样子,凶神恶煞的,像要吃人一样,简直比老虎还可怕,对了,也许你原本就是一只母老虎……”
薛麒知道孟叔出去了,屋内就剩她和刘大千两个人,所以胆子十分大,她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张牙舞爪,张大嘴巴,向刘大千扑来,“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
刘大千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喊道:“救命呀,救命呀……”
就这样,两人如孩童做游戏一般,在屋内来回追逐,最后扭打在一起,突然,刘大千一不小心,脚绊在了凳子腿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薛麒因手和刘大千的手握在一起,一时挣脱不得,嘭地一下压在刘大千身上,巧的是,因为惯xing的作用,薛麒控制不住身体继续向下的力量,嘴唇正好撞在刘大千的嘴唇上。那一瞬间,两人身体都像触了电一般,不过,这股电流是如此美妙,如此神奇,如此令人着迷。两人竞鬼使神差地忘记了羞耻,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都一动不动,四只眼睛对视着,里面充满了惊奇、意外、欣赏、爱慕、甜蜜。
刘大千感觉薛麒两个丰盈、柔软的胸部绵软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情不自禁地,他全身涌起一股暖流,很快,这股暖流便汇聚到了一个地方。这个突然间挺拔起来的地方正好顶在了薛麒的**,令她满面羞红,一个激灵,灵魂归壳,醒转过来,倏地起身,嗔怪道:“你干什么呀?”
刘大千也红着脸,一腔愧疚地说:“我……我……我不是有意的,不知怎的,它就……对……对不起……”
薛麒头也不回,慌慌张张地拉开门,跑到了她的房间内。
刘大千本想追出去,可转念一想,刚才那一幕的确令人家黄花大闺女羞涩万分,所以自己暂时不能出面了,只好让孟叔代为抚慰了。
想到这,刘大千简单洗脸、刷牙一番,便锁上房门,出去找孟叔,可门口没有。他想孟叔一定是去吃早餐了,便径直往酒店一楼餐厅走去。
餐厅里吃饭的人很多。刘大千随便拿了点东西,便去找孟叔。孟叔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正在用餐,可是他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刘大千凑上去,亲切地叫了一声:“孟叔。”
孟叔抬头一看是刘大千,似乎在意料之中,“坐吧,薛麒生你的气了吧?”
刘大千无奈地说:“是啊,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脾气都这么大。”
孟叔答非所问地说:“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
刘大千急忙辩解:“怎么会呢?孟叔你可别乱说呀。她不过就是个小姑娘,最多上大一,恐怕20岁都不到。你这话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否则她还不闹翻了天呀!”
孟叔神se淡然:“我看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呀?”
刘大千紧张地驳斥道:“孟叔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凶得要命,难缠得要命,你别开玩笑了好吧?”
孟叔正se道:“我是认真的,从你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你是喜欢她的。”
刘大千没好气地说:“没错,你是心理学家,可也不能随便给人家扣帽子呀!实话说,她是长得挺清纯挺漂亮的,可是这仅仅是一种浅浅的、没有目的的喜爱而已,就好比看到一个六七岁的漂亮的小姑娘,只是一种纯粹的喜爱而已,绝不夹杂任何现实或功利目的。你也知道,在我心中,只有上官怡一个人,我真正爱的人是她,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女孩都不可能相比的。”餐厅里人声喧阗,所以刘大千的声音虽然不算小,可是也仅是他对面的孟叔听见而已。
孟叔听罢,将信将疑,可是态度却明显缓和了许多,“大千呀,不要着急,我只是凭直觉随便说一下,不当之处你不必介意。”
刘大千听了这话,心中稍微舒服一些。他平生最恨两件事:一是别人不尊重他,轻视他;二是别人怀疑他对爱情的忠诚度,亵渎他的感情。因此听了孟叔近乎道歉的话,才顿觉宽慰。也不再说话,闷着头快速地吃饭。
孟叔也抓紧时间吃饭,不置一语。
餐毕,刘大千犹豫着说,“孟叔……我……”
孟叔爽快地说:“大千,有什么事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刘大千受了鼓励,才道:“孟叔,刚才薛麒怪我昨晚没有照顾她,心中有怨气,所以,等会儿你去安慰一下……”
孟叔斩钉截铁地说:“没问题。”
刘大千露出释怀的微笑,“还有一件事,我要和孟叔说一下……”说着,他压低声音,附在孟叔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孟叔一脸震惊,轻声说道:“这……那薛麒怎么办?她一个小女孩,万一出点什么事……”
刘大千环顾一下四周,将孟叔拉到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然后用极弱的、仿佛只有蚊子能听到的声音说:“她遇到我们之前不也是一个人吗?我们要去找上官怡,她跟着怎么能行呢?况且万一被她的家人发现了,还以为我们绑架或拐卖她呢?”
孟叔眉头微皱,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可这样我不放心呀,要不我们把她送到公安局或派出所,这样比较安全。”
刘大千摇头道:“不行,不行,那样十分麻烦,一来如果直接和她说肯定不行,如果将她打晕了或是迷倒了送去,jing察会怀疑我们的身份和目的。二来即使jing察没有发现我们,可是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尽管是善意的伤害。这个办法行不通。”
孟叔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便无言以对。
刘大千见孟叔被自己说服了,略显得意,然后先行一步,到房间内拿着画板和背包等物品又到了昨ri丽湖作画的地方,开始询问和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