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着鱼的基德笑道:“鱼唇有什么好的,要吃鱼尾。”
“鱼尾有什么好吃的。”拉拉皱着眉道:“我就想不明白,每次遇到龅牙鱼,你们三个混蛋就抢着吃鱼尾。”
基德哈哈笑着,看着李邪,眉毛抖了抖:“小兄弟,鱼尾,生猛,龅牙鱼鱼尾,特别生猛,嘿嘿……”
李邪眼神一亮,看得出基德笑容里的荡漾,跟着荡漾起來,哈哈笑着,
拉拉搞不清楚,皱着眉嘟着嘴,恶狠狠道:“哼,那你们谁也不准跟我抢鱼唇。”
李邪嘴角微扬,看着拉拉,肯定的点着头:“嗯嗯,我敢肯定,拉拉姐的初吻早已经沒了,不知道是不是给了龅牙鱼。”
“啊,好你个小子,消遣姐姐。”拉拉大恼,扬起法杖:“信不信姐姐把你脑袋敲个包出來当夜宵。”
“嚯,不太好吧。”李邪故作害怕的向后躲,怯怯道:“再打下去,我可就变傻了。”
“哼,再消遣姐姐,就把你敲傻了,看你以后还敢消遣姐姐不。”
“不啦不啦,拉拉姐这么可爱,咱就是调侃调侃而已嘛,对了,拉拉姐,不如说说你的初吻的事嘛,反正还沒开吃,咱说说故事。”
“哈,又消遣姐姐,找打。”
“不不,我是说,真的初吻。”
基德摇着头:“她啊,还初吻,瞧她半点淑女样都沒有,跟男人接吻,肯定会一口咬下去,沒准,比龅牙鱼还凶猛,要知道,每次有龅牙鱼,鱼唇可都给她吃光了。”
“基德大叔,你你。”拉拉大为恼怒,把李邪拉到身边,恶作剧般的看向基德,然后小声道:“告诉你哦,基德大叔今年九十八岁,嗯,刃牙说的,他还是处男呢。”
基德一听,老脸涨红,恶狠狠的盯向刃牙,冷酷男不以为意,却终于听见他开口,只是两个字:“事实。”
基德大怒,眼睛瞪起:“哼,也好过你,内向得要死,甚至不敢跟女孩子说话,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冷酷。”
奥斯特嘴角一阵抽搐,尴尬的朝李邪打哈哈:“邪公爵别见怪,我们这几个,就整天这样。”
“沒事沒事,其实彼此感情深,才不怕互相调侃,我倒是挺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的。”李邪说的倒是真话,虽然神威佣兵团几个看似互相诋毁,实则彼此都并非真的生气,只是把这种相互的诋毁当成生活的调剂,
拉拉耸动了下鼻尖,看着纱网上的鱼道:“基德大叔,好了沒有啊,香味都出來了。”
基德用铁签戳了几下鱼肉,笑道:“这几条好了,咱先吃,其他慢慢烤。”
不得不说,看着丑陋的龅牙鱼,肉质确实鲜美无比,它的肉不像雪鲟龙鱼那般入口即化,而是带着嚼劲,吃起來有鱼丸的口感,一口咬下去,肉汁暴开,满腔鲜美,特别是鱼唇部份,完全是胶质,除了鲜美,还有特别的脆爽口感以及鱼油的甘香,一口下去,夫腹何求,
再配上李邪拿出來的血焰美酒,啧啧,人生几何,也不过如此,
经过龅牙鱼的小插曲后,诺亚号帆船一路顺风顺水直达神龟岛,
期间,李邪跟神威佣兵团也混熟了,奥斯特几个男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而拉拉这个小妞却是越的喜欢管着李邪,并且十分有暴力倾向,动不动就想敲李邪脑袋,
李邪并不在意,事实上,从小孤苦无依,李邪渴望这样一种姐姐似的管教,如同呵护一般,会让他的心里感觉很温暖,
只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龅牙鱼是诺亚号的插曲,神威佣兵团或许也只是李邪人生旅途上的一小段插曲,离别的地方,就在神龟岛,
神龟岛顾名思义,状如神龟,是不到十平方公里的小海岛,诺亚号在神龟岛的码头停靠,一众佣兵开始下船,
这一路,不怀好意的佣兵并非顾忌神威佣兵团而沒有什么动作,他们在等待,等待下船,因为他们不敢确定海皇是不是真的脑抽筋了而把李邪当成宾客,这一点,下船自可揭晓,而一旦李邪不是海皇的宾客,早把李邪当成肥羊的佣兵们,或许,会群起而攻之,
“不行,你必须跟我们走。”李邪跟神威佣兵团几人已经都下了船,拉拉将李邪拉在身边,而奥斯特几人都面sè凝重,严阵以待,
他们都已觉,同船的好些佣兵都沒立即离开,而逗留在四周,有的甚至就站在一旁,毫不掩饰的对李邪投來贪婪的目光,抢李邪酒的莫斯科就是其中这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