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丽看的仔细,心想:“何必在别人面前做戏,令人作呕。”
现在的格林纳达根本不在乎说某某又打胜仗,某某又占了多少个城,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听不听话,他欣慰的笑了笑,看向端王道:“你呢?”
端王连忙道:“孩子夜夜埋头苦读,夜入子时仍不觉累。只要将有勇谋,国君文武双全,天下才会太平,就像父皇所统治的国家一样,将来必将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明志在殿外听到端王这高昂的马屁之声,仿佛鼻前仍可闻到臭气一样,差点想吐了出来。
就算端王的这些雄心壮志都是空话,也是逗的格林纳达非常开心,不过太子敬王就不快了,感觉端王这话有挤兑自己之意,想要开口反搏,还是皇后向他使眼色,才使他平息下来。
轮到信王了,他道:“孩儿知道将来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只想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快完一辈子就行。”
格林纳达微气:“虎父无犬子,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不过想到信王从小如此,说了没有用。
皇后认定大儿子敬王是未来的皇上,所以只要不会对敬王构成威胁的人,她都会替他说好话:“信王有如此平常心,该是令人羡慕才对。”
格林纳达自然是最听皇后的话,点头道:“皇后说的也对。”
端王道:“孩儿刚才在外跟信王打过照面,我们两人也聊过一会儿,你想不想知道,当时皇嫂对我说过什么?孩儿当时吓得全身抖。”
格林纳达道:“什么话把你吓成这样,说给朕听听。”
端王诡异的看了铠丽一眼,心想:“看你怎么圆谎?”也便说道:“皇嫂对我说以后做事小心一点,否则会死的不明不白,孩儿自问平日很少得罪人,不知谁人想跟孩儿过不去,皇嫂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希望能指点我一下。”
格林纳达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并微气道:“芙蓉夫人,你为何跟端王讲这么不知轻重的话。”“铠丽”二字在东不列颠国音译为“芙蓉”,所以就封了个“芙蓉夫人。”
铠丽连忙跪倒在地,神色紧张的道:“儿臣只是好心相劝,看来端王误会了儿臣,都怪儿臣口拙,明摆着一片好心,硬生生给说坏了。”
格林纳达看铠丽这副神色,便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铠丽道:“只是前几日信王府内遇到刺客,若不是侍卫迎救及时,信王恐怕已经遇刺身亡了。”
此话一出,整个屋里气氛一片紧张,众人各有各的表情,都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格林纳达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断咳嗽道:“竟有这等事情,可有受伤?”
信王忙道:“只是手臂上被砍破了皮,没什么大碍。”
铠丽继续道:“伤口当时不断流血,王爷口中的破皮,可是有半寸深,三寸长。”
格林纳达龙颜极转:“啊,半寸深,这还了得,快让父皇看看。”一时急了,脸色有些难看。
皇后责怪道:“混帐,既有这事为何不及时通报,皇上有病在身,受不得刺激,你们到底居心何在。”
铠丽连忙道:“信王之所以不出声,就是不想皇上担心。若不是端王提起,儿臣为表清白,也不会把这事说出来。”
皇后狠狠的瞪了端王一眼。
端王在气,本来想让铠丽难堪,没想到反中铠丽的奸计,心中虽气,不过这时不是火的时候,连忙下跪:“孩儿罪该万分,请父皇恕罪。”
信王也连连道:“孩儿的伤一点事都没有,父皇不必担心。”
好一会儿,格林纳达才平静下来,道:“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瞒着朕,不管是大事小事,朕都要知道。”
皇后道:“臣妾明白的,皇上累了,不如让孩子们都退下吧。”
格林纳达道:“不行,朕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辜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