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最为原始的冲动,也许是因为早上,需要迫切的将积聚了一晚的某些东西找个突破口,一次泄完...
顾景熙不愧是个外冷内热,内心极其闷骚、强悍的人,别人说什么一夜七次郎,他來个晨练三次郎,那完全的实至名归,当然,最后苦得还是夏小白这个在顾景熙嘴中,号称有些育不全的女人了。
一个育不全的女人,尚且都能让他如此兽性大了,如果來个前凸后翘,长着一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美丽少女,顾景熙岂不是要精尽人亡了?
顾大爷一早上运动完了,将积压的某些东西泄了,心情自然不错,但他那喜欢沒事指挥人干这干那的坏脾气却沒有半点收敛。
翘着二郎腿,随意的坐在沙上,挑着双眉,样子颇为得瑟。
昨晚上夏小白让他忙得团团转,还仗着醉酒,对他是又骂又吼,又踢又打,虽然知道夏小白酒品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这一次,她这酒品还真是比从前,更上一层楼。
昨晚他就说了,等她酒醒之后,再好好收拾她!他这人从來不说废话,必须说到做到。
当夏小白第三次按照顾景熙之前所说,将熬好的白米粥端过來时,顾大爷当时正拿着一张报纸,认真的看着。
夏小白擦了擦额头上冒出來的汗水,虽然这屋中冷气颇好,但也禁不起她这一早上就从厨房一直折腾到现在,不出汗,才奇怪。
“顾总,您尝尝看,是不是你要的那个味?”
夏小白内心奔腾着千万头草泥马,可表面上还要装得十分平静,更要咧开嘴角,尽管笑得十分勉强且僵硬。
顾景熙从鼻孔里轻轻嗯了一声,算作是回答,但也不见他立马放下报纸,就开吃,而是等了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将报纸折起來,低头端起夏小白跑进厨房,第三次熬的白米粥。
这白米粥都是白米所熬,大都不是一个味道么!她就不明白了,这顾景熙到底要吃出來什么味。
顾景熙拿起勺子,就吃了那么一丁点,随即平静无波的脸上,双眉紧蹙。
夏小白心里一咯噔,难道还是不行!果然...
顾景熙将碗重新放回茶几上,拿了张纸巾,将刚吃下去的那么一丁点白米粥也吐了出來。
“还是不合格!”明知道这是顾景熙的故意刁难,可是夏小白又不能当面和他犯冲,但耐心那也是磨到了最顶点。
强忍怒火,咬咬牙:“请问顾总,您到底想要喝哪种口味的粥,要不您给我亲自示范做一个,然后我再照着您的去做?”
她不过是气急了,随口一说,根本沒有想过顾景熙会照做,可惜的是,顾景熙就是这么一个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简单來说,他就是喜欢出其不意。
他抬头看了夏小白一眼,在夏小白反应过來之前,点了点头,站起來,很自然地挽起了衣袖。
“好!”
夏小白一惊,刚反应过來,顾景熙已经走到了厨房,开始忙活起來。
夏小白來不及多想,忙跟了过去。
“顾总,我不过是...”
“这里不是公司,是家里!”顾景熙边淘米,边利索的抓了几下。突然就换了话題,夏小白静静的看着他。
“所以...”
顾景熙将淘好的米,放回液化气灶上,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去听,还真是听不到。
顾景熙回过身來,正好看到一脸想要探知下文的夏小白,双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
“你可以直呼我大名,或者更亲切点舍去姓,直呼名。”说完他就走了,留下傻愣在当场的夏小白。
顾景熙今早被驴踢了么?这么奇怪,竟然让她直呼其名,并且还可以舍去姓!
显然的是,顾大爷今天确实有些反常,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他亲自熬的粥端上來之后,他也沒就自己一个人独吃。
当两碗冒着热气的粥,放到餐桌上时,顾景熙冲着站在那,愣愣出神的夏小白勾了勾下巴。
“傻站着干嘛,赶紧坐下尝尝啊!”
夏小白这才反应过來:“哦!好!”一开始还在心里腹诽着,这粥要是不咋的,就算顾景熙待会要扒她的皮,她也要实话实说,不然今早的忙碌,可算是白费了。
可是,人家顾景熙不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在h市鼎鼎有名,就这么一碗简单的小米粥,竟然也熬得这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