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他这里,永远只有屈服,不管任何理由,这是他对人对事的一贯作风!
要问为什么?没有原因,只因为他是顾景熙!
冷汗沿着额际滑落,滑进了双眼里,模糊了她的视线,他的眸光变得越暗沉,双眼里尽是燃烧不止的簇簇小火苗。
她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横竖都是死,挣扎也是,不挣扎也是,她反正是活在最底层的贱民。
她突然勾唇,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笑了,美如罂粟。
她这一抹笑容,在顾景熙看来,自然是十分刺眼的,他缩了缩瞳孔,而后用不顾一切的蛮力,冲进...
他是一个体力惊人的男人,更是一个在某方面特别充沛的变态,说他是魔鬼,真的一点都不为过,他确实就是个魔鬼。
在门口,沙上,客厅的茶几上,桌上,最后转战到卧房的床上,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印记。
室内的空气,变得火热且高涨,空气里,流动的是暧昧的气息,可该死的是,这还不够,他恨不得榨干她身体里的血液,吸干她胸腔里的空气,方解心头之恨。
从前看小说,那些作者描写的极近快乐、舒爽,享受得不得了,可真正体会时,感觉却完全不同。
那些所谓的享乐,在夏小白看来,完全就是一种痛苦,顾景熙越战越勇的榨干着她的身体,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痛得昏迷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当白晃晃的阳光从落地窗前照射进来时,夏小白才从昨夜那犹如活在地狱般的场景中幽幽醒了过来。
伸手挡住刺眼的白光,闭了闭眼,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空气里除了残留的那一丝暧昧气息之外,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似乎是一种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淡而好闻。
意识清醒过来,稍微一动,浑身上下便牵扯得痛得厉害,回想起昨日的一幕,她不由回头,旁边空空如也,那有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魔,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紧张地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浑身的骨骼都在叫嚣,肌肉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四肢更是不太听她的使唤,用尽了力气,才勉强爬了起来。
这个霸道而狂妄的男人,力气惊人,精力旺盛,昨天一次又一次的索要,而且极为变态的尝试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也难怪她会承受不了,浑身酸痛。
床底下,是丢了一地的凌乱衣裳,被他用蛮力撕碎,丢得到处都是。
看到自己的衣服没有一件好的,全都碎成了一片片的丢弃在地上,就算夏小白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暗自咒骂起来。
“种猪、白痴、变态男人,该死的,就不能稍微温柔点,正常点么?都扯破了,我怎么穿?难道要我在这屋里裸奔么!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以后看到美女都不举!”
边骂,边费力的下床,挑拣了相对比较好一点的衣裳裹住自己的身体,转身,整个人便石化当场...
“你...你...”
就在她转身之际,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漂亮精致的妆容,清秀的五官,以及那万年不变的职业微笑,让人莫名的心慌。
“夏小姐你好,先前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还记得么?”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顾景熙那样的变态混久了,他身边待着的人,自然也不会正常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