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的云里雾里的,只大概猜测好像白禄要把白福给带走,免得他在这边胡闹。
白若竹心里偷笑,她跟白禄商量好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虽然江奕淳说白福想练习的那条线断了,但经不住他一直留了念头,继续铤而走险的去想办法营救白义博,与其放着白福为所欲为的胡来,不如让白禄以关心他的“精神状态”为由,将他接去枫叶村照顾,也就是变向软禁起来,免得他做出祸害全族的事情。
这一点白若竹没有跟家人商量,因为这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也不想让家里人为白福的举动提心吊胆。
白义宏也看出了什么,不由朝白若竹看去,眼神中带了询问的味道,白若竹冲她爹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白义宏愣了愣,最终沉着脸没有说话。
“好啊,你们是合了伙来算计我啊?我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胳膊肘朝外拐,巴不得我立即死啊。”白福喊了起来,气的脸上通红。
白禄急忙离开了座位,过去给他拍背顺气,语重心长的说:“老哥哥啊,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以后就少操心一些,别在为义博的事情上火了。”
白福身子震了震,他惊讶的看向白禄,难道白禄知道什么了?
他到底心虚,一时间也不敢大叫了。
“呦,今儿人可真齐啊,我也好找人评理了。”一个突兀的声音猛然响起,众人这才注意到,穿了一身花衣服的周寡妇朝这么走了过来。
这下子后山村人脸色都有些古怪起来,这几日周寡妇跟白家老宅闹的不可开交,谁不知道她那点打算了?众人又有些不忍的看了白泽浩一眼,好好的婚宴总被乱七八糟的人打扰,真是谁摊上白家老宅谁倒霉。
白福脸色也变了,“你来做什么,我已经说了,我没钱赔给你,不然你将我告上公堂,我也和陪我大儿子一起坐牢去了。”
周寡妇脸上带了三分媚笑,说:“你怎么说也差点是我老公公了,我咋能让你去蹲大牢呢?再说你不是还有这么些儿孙在吗?你没钱,他们有钱就行了。”
“周寡妇,你要是在这里胡闹,枫叶村你以后也别想继续待下去了。”白禄冷了脸,他一名耆老还是敢说这种话的,枫叶村的人早就烦透了周寡妇这种人了,简直就是一村之耻。
周寡妇听了也不生气,扭头冲白禄笑了笑说:“汪耆老也不能仗势欺人啊,我这里有白家写的保证书,就是到县衙里也说的出道理来,你怎么能随便赶我出村子?”
李顺生坐在那边喝酒,见说话的女子不知道他是县衙的老爷,便悄悄朝汪耆老问起了周寡妇的事情,汪耆老便摇着头简单的说了一下。
李顺生听了不由撇嘴,也就白义博那种货色会招惹上这种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