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让这些无法无天的节度使知道,大唐的天是谁!”
李祀声音虽轻,但却充斥着滔天杀意!
“遵旨。”
曹正淳毕恭毕敬道。
曹正淳心里清楚,等到陛下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恐怕就准备对节度使动手了。
“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要跟朕说的?”
李祀话音刚落,曹正淳猛地反应过来:“启禀陛下,前任宰相元载,已经到老奴那报道了,老奴也已经派人,跟着元载,去挖掘宝藏......”
“朕知道了。”
“这件事,你给朕关注一下。”
“老奴遵旨。”
“若没什么事,回去吧。”
李祀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遵旨...”
曹正淳离开皇宫。
李祀端坐在龙椅宝座之上,微微抬头,望向西北方向。
朔方王?
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底气,敢自称为王!
...
...
北庭。
北庭节度使赵珙望着悠然走入的白衣文士,脸上挤出笑容。
“不知朔方王,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此时此刻,赵珙心里有些凉。
节度使府邸,本就重兵把守,若没有节度使的命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但现在,白衣文士却如此堂而皇之的走来。
这让赵珙难以置信。
“赵将军,我们进去聊吧。”
白衣文士望着赵珙,淡淡的说道。
赵珙闻言,深吸一口气:“自当如此。”
很快。
一处房间之中。
北庭节度使赵珙与白衣文士相视而坐。
“赵将军,我家主人问你一句话。”
白衣文士目光平静,开口说道。
赵珙神色凝重,正色道:“请说。”
白衣文士微微一笑:“不知赵将军当年的野心,现在还在不在?”
白衣文士话音刚落,赵珙脸色大变。
“朔方王...”
“朔方王究竟知道了什么?”
赵珙神色极为难看。
白衣文士摇了摇头:“我家主人知道什么,将军你不用了解。”
“将军只需要回答问题。”
赵珙凝视着白衣文士:“当今大唐天子,深不可测,河西节度使范擎,无缘无故被擒拿,突厥三十万铁骑,尽数被屠尽.......”
“还有我安排在长安的暗探,一夜之内被拔光...”
“天子的底牌,不是我等能预料到的......”
赵珙说到这,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朔方王要是有其他事,我自当帮忙。”
“但若是想让我助他起事。恕我无法答应了...”
赵珙说完这些,正要起身。
然而。
白衣文士下一句话,让赵珙瞳孔一缩。
“将军多虑了。”
“将军说的这些,我家主人,又怎么会没有考虑到呢?”
“若是我告诉将军,我家主人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将军还会这样直接拒绝?”
白衣文士说完,望着北庭节度使赵珙,脸上浮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