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景珩非但没有放人,还恶声恶气的呵斥道:“再敢乱动,就把你丢在这里喂狼!”
秦笑笑伸出双手自觉的环住他的脖子,小声的嘟囔道:“又在吓唬人,你才舍不得呢。”
景珩无言以对,只是牢牢捉住她的腿,防止她掉下去。
两个女护卫有心接过秦笑笑,替景珩把她背回去,被景珩拒绝了,便走在前面替他们开道,防止再次踩空跌倒。
剪刀石头布跟在后面,哪怕夜色下看不到景珩的神情,也能感受到他对秦笑笑的爱护之心。
“以前就觉得公子把笑笑姑娘当小媳妇儿养,今儿个看来咱们未来的主母都不一定有笑笑姑娘这待遇。”
剪刀暗戳戳的和石头大布咬耳朵,语气里对未来的主母颇有几分同情。
“小点声,别让公子听见了。”石头提醒好兄弟,心里很认同他的话:“公子没有兄弟姐妹,笑笑姑娘又是他看大的,这感情可不比亲兄妹差。”
大布看的更为透彻,咂了咂嘴面露兴味的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下公子对笑笑姑娘是兄妹之情,以后嘛……谁知道呢。”
剪刀和石头若有所思,耳朵里灌入的皆是自家主子与笑笑姑娘互怼的话语,突然明白大布的意思了。
若是摊上秦笑笑这样的主母,他们自是乐意的很。至少哪天办差出了岔子,能有个替他们求情且能说服景珩的人。
秦笑笑扭伤了脚腕,虽然伤势不严重,好好歇上一晚不影响明天走路,但是景珩不放心她自己骑马回行宫,就让她与其中一个女护卫同乘一骑。
要不是怕坏了秦笑笑的闺誉,他亲自载她最放心。
一行七人带着剩下的猎物回到行宫时,宫里和朝臣的车架尚未抵达。
景珩问了下时辰,就对秦笑笑说道:“皇舅舅的御辇约莫半个时辰后才到,你先回屋歇着,等到了我让人知会你。”
此番知会,自然不是急着让秦笑笑在皇上面前露脸,而是同留守行宫的人一道接驾。
若是他们没来,哪天被有心人说穿,对景珩而言无关痛痒,对秦笑笑则是要命的过错。
“嗯嗯,我知道了。”秦笑笑不是个娇气的人,对脚腕带伤却要接驾一事没有任何不满,还生怕景珩忘记了,特意提醒道:“鲤哥哥一定要提前叫我。”
景珩佯装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剪刀解下一头鹿交给女护卫:“外院的膳房已经打点过了,你想吃什么就命他们做。”
秦笑笑笑眯眯的收下这份关心,朝着景珩挥了挥手就被女护卫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