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这件事必须得谨慎。先,这个叶浩云的实力我不一定可以比得了,他此行绝对是为了探探虚实看看我是不是够格当这个老大。其次,一旦见面绝对交手我的身手我是很有自信,但是他脑子的转速却和装了涡轮增压一样,或许没等我亮招就一拳捣在我脸上了,这种人只能智取不能强攻然而,智取我又拼不过他,不去又不行按这种脑子的转速来看,如果我不去第二天整个道上我的名号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因为我成了史上最怂得人。到时候别说九门了,就算是道上的青少年也不服我。于是,干脆豁出去了,抄起桌上的匕走出了房门。
苏沐引我走到了一间霍家人的宅子里,我立马明白了心说:“我靠,小子心思够缜密的啊,敢情在我刚进霍家的时候,我他妈就被他跟踪了,娘的,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是老大的,是谁泄露了机密!”想着我就走进了这间屋子,就见一张八仙桌旁坐着一个白皙的少年,那个少年一袭白衣神色淡然的端着一个永乐的压手盏里面是上好的普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棱角分明的脸转了过来。脸上满是诧异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句话:“这姑娘是老大?他娘的,是谁说她十五大三粗的的女人的,这不可能啊!”他一脸的我想静静的神色。我想了想,待会要是打起来我绝对不能硬碰硬的用卸骨术,但是除了卸骨术还有什么能对症下药的呢?答案是有,还真有,那就是太极拳,以柔克刚四两拔千斤,但是我还真使不利索。于是见到那少年站了起来说:“姑娘,我现在还不能叫你老大,要想让我服气那拿实力出来。我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看着他。搞得他打了个寒颤,因为此时,我那张俏脸不再是那样透着一股子邪魅的美了,反而比地府幽冥都要恐怖。其实我并没有意识到每一次战斗前眸子都会变的猩红,嘴唇会露出一个阴险的笑。也正是这一点许多年后我找到了自己失去的记忆,更找到了一切的真相。
我对叶浩云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他愣了一下,因为这不在他的计划中,在他看来只要我先出招他就绝对会赢因为,我的招式会被他轻松看透,但是他先出招的话,以他的实力根本打不过我。我就见到他立马冲我的鼻梁打来一拳,我冷笑了一下两根丘指迅速夹住他的手腕,毫不费力的将他的手硬生生卸掉,他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冷冷的问道:“还打吗?”他愣愣的摇了摇头问道:“你是丘中郎将的后人?”我点了点头,事实上他早就知道丘指的厉害----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只不过他没有算到霍家的祖辈上是丘中郎将。他突然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说着跪了下来叫了声冉爷,我立刻扶他起来对他说:“以后都是兄弟,但是恐怕你来不只是想来看看我身手的吧,说!”他听了我这几句神色凝重了一下说:“冉爷,据可靠消息盘口里有人不服九门会在六日后在老地方集合,到时候局势必定大乱,以我了解到的资料来说,九门里咱们能用得到的就只有老三和老五,就这两个人显然不够,不知道冉爷有什么主意?哦对了,不能带枪进去。”我想了想对他说:“我倒是有个靠谱的方子,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我扬长而去只留他一人愣在原地。
刚刚回去就见到房中有一个蒙着面的女人,见到我跪了下来恭敬的说:“族长,请随我来。”我想了想便随她走了出去,我现她带我走到了一个,十分宽敞的大院落类似于一个宫殿,我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族长的屋子,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之前来过无数这次。我师父就是上一任族长。就这样我走了进去,就听那女人说:“族长,前族长吩咐我如果您接替了他的位置,那么,我一定要给您刺一个刺青。”说着她偷偷塞给我一张有点泛黄的字条,我一看就傻在了当场,因为那是我师父的笔记上面写道:冉小爷,假如你有一天真的变成了冉爷,请你一定要刺那个刺青。当年的那个交易想必我没有能力去履行了,但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去帮你。我知道一点你想要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的那个家族的神秘即便现在我一手遮天也杠不过,而你的宿命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告诉你,小心凌灵因为你的未来,你的宿命就因这个娘们而消亡。
2000年三月写于任务前
我立刻不再去计较刺青任她们刺,十分的疼应要描述一下,只能说这种刺青的刺法是一针一针的刺。刺完都夕阳西下了,我走了回去想到明天要册封就知道,此时已经有人堵在门口了。只见好几个穿官服得人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是一件十分精美的红色汉服上面的花纹十分的繁琐,而另几个盘子里有很多种饰有凤冠、凤簪、羊脂玉镯子上贴了金金子是凤凰型的、凤凰镶红宝石耳钉……我走了过去,那些人立马跪了下去说:“族长安好!”我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去对他们说道:“众位今后我就是新任的族长了,无论有没有人不服。但是,你们其中有人不服的话可以随时比较。”说完示意他们出去,闲话不多仪式跳过。三天后,我们走出了霍家刚回到北京就见到二爷(叶云浩----老二)已经在铺子里等了。我进去他就说道:“明天,怎么办?虽然北京是您的地头但是对于那几个盘口老大来说我们就是几个生瓜蛋子没必要怎么下手咱们就没有全尸了。”我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哼,我就让他知道我们这些生瓜蛋子的实力,还有就是,他们这些马盘和喇嘛盘还能翻天?”加过喇嘛的铁筷子都知道马盘只是一群炮灰根本没有实力,但喇嘛盘就得防一下了毕竟喇嘛盘是真正下地的一群土夫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我们一群生瓜蛋子。
二爷也没话说了只好点头,我立马让伙计送客。
第二天我梳了一个十分复杂的髻上面足足插了十支簪子,手上戴了一副手套走到了我们土夫子的大本营,表面上只是一个普通的星级酒楼,实际上里面干的勾当都是地下交易,有拍卖精品的,有收账本的,有真正来吃饭请客的。听着虽然很乱,实际整个酒楼都是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拍卖台在楼下,定期拍卖一些价格吓死人的冥器。我走到了一个十分大的包间,里面做了八个人,我走了进去一群人都傻眼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老大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此时凑上来一个男人一双魅惑人得桃花眼使劲的挑眉仿佛在勾引我说道:“美女,想不到你是老大,在这个道上混的不是很好吧,哥哥保你。”旁边的老二想上来拉被我制止了,故意细了细嗓子嗲嗲地说道:“是啊哥哥,不知道是你脑子瓦特了,还是我脑子瓦特了。”我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一副你该吃药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