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齐声，而后都纷纷出了屋子。

这屋子中，也便只剩下了张氏，程漓月，还有张清之三人。

张氏这会儿看着程漓月还有张清之似乎有话说，但是又碍于自己在这儿，索性道：“我去里面休息一下，你们俩说说话吧。好长时间都没见你们兄妹俩能叙叙话了。”

张氏这话说的不假。

自从年初的时候，张清之开始接触张氏的事情之后，她便极少有这个机会了。好不容易等着张清之回来，自己却是嫁给了韩卿。

“表妹。许久不见了。”张清之缓缓说道。

望着程漓月，心情是多少有些复杂的。

“咱们前段时间不是刚见过？昨儿还见了呢。”程漓月笑着说道，也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两次见面，甚至连话都没能说上两句，表妹与我也算是生分了。”张清之叹道。

“这些年表哥与我，还有韩卿三人关系很好，不管什么时候，这都是不会变的。”程漓月望着张清之，心中也是略微感慨。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的性子，会选择韩卿……”张清之又道。

程漓月笑意更深了：“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我与韩卿的本就很相配，不是吗？”

“表妹的性子，却不是相配俩字，就能决定了你的婚事的。韩卿与你，的确是相配。可你……真的喜欢韩卿吗？”张清之问道。

“自然喜欢，我恨不得为他去死。”

程漓月毫不掩饰自己对韩卿的重视。在张清之面前，她也不需要掩饰什么。

“那倒是我没看清了表妹。不过，你与韩卿在一起，也的确是一件好事，日后我总不用担心表妹你所托非人。”张清之又道。

“那表哥自己呢？”

程漓月反问他。

他自己？

张清之愣住，想了想，倒是笑的自然：“我觉得，这位明姝姑娘，便极好。张氏的人也需要这样一位庶出，但是身份又不会太低。

还不会让皇上忌惮的人，做我的夫人。

我是张氏的长子，总该是做出自己的姿态。”

张清之说道。

态度上，程漓月找不出他的半分不愿意，却也说不出这个人有喜欢明珠的地方。就好像是上辈子，她的表哥，也娶了妻子。

当时她正在三皇子府上受尽折磨。

便问过表哥的，是否喜欢他的夫人。

当时表哥，只是反问了她，是否后悔。

一样的，不管喜欢与否，他们都没有资格后悔，也没有资格选择。

如今换了明珠，程漓月倒是希望她表哥能喜欢对方。若是不喜欢的话，自己也可为他驳了这件婚事。

想着，程漓月也没有遮掩，只明说道：“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明王妃的请求，表哥若是实在是不喜欢的话，那我便回了这件事。

到时候，张氏的事情，也有我去说。

表哥你只管选择你心中最期待的那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