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她,“给你玩怎么样?我有了你,这种玩物就不需要了。”
“不好意思,我只对美男子感兴趣。”她从他怀中挣脱。
他单手打开箱子的皮扣,里头的邪气冒出来。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冷了许多,一直白森森的人手突然就冒出来。
吴采采惊叫一声,“啊——鬼。”
一回头,又撞进他的怀里。
暖暖的怀安静的伫立在那儿,好像就是为了庇护她儿存在的。
她没说话,安静的站着。
少顷,回头看了一眼。
女妖爬出来半个身子,嘴里流着口水。
满嘴的倒刺,作势要扑过来咬人。
她躲到了他的身后,“她出来了……”
“如何让女妖成为尤物。”他另一只手竖着写着咒术的帖子念,却无视它完全爬出来的动作。
这女妖当真特别,并没有双腿。
下半身是长长的尾巴,用力一甩就借力扑上来。
吴采采眼看孔凌尘要被咬了,也是气的要死,“你作死啊!!孔凌尘!”
孔凌尘肩膀被咬了,不过却好像没有受伤。
懒洋洋的念着她听不懂的咒术,女妖凶戾的目光慢慢的柔和下来。
温柔的像月光,长长的尾巴开裂成了双腿。
白色的腿子冰肌玉骨,小脸绝色惊艳。
身子软若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唇饥渴的吻着他的面颊。
“你在心疼我吗?”孔凌尘一副得逞的样子。
她踮起脚检查他被咬的地方,“你……你只是衣服破了,这块好硬啊,镶了钢板吗?”
“不妨告诉你,我穿了龙虾甲,子弹都打不穿。”他很得意自己身上有龙虾甲保护,顺势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嫌弃的推开他的脸,擦着自己脸上被亲的地方,“难怪你有恃无恐,刚才打你也打不动!!原来是穿了乌龟壳。”
“要不……小可把这乌龟壳脱了,让二小姐你随便打?”他把女妖推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毛背心。
毛背心里的衬衣上,也有两个牙齿印。
衬衣一脱,就露出坚固的龙虾甲。
龙虾甲有将近二十斤重,扔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地板都颤了一下。
吴采采反倒惊了,“你……你穿这么重的衣裳不累吗?我看你……”
她看他连喘气都不喘一下,好像身上穿的是蝉翼一般轻薄的衣服。
一个浸淫酒色的花花公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质???!
“只要你喜欢,我以后都不穿了。”他握住她的腕子,让她的手打他。
她再是目空一切,拿鼻孔看人的脾性。
脸也是红了,心跳也变得快了,“你……你还是穿着吧,现在时局不稳,你这样身份的,随时都有可能被乱枪打死。”
“晓得关心我了?我还以为我在你眼中半毛钱都算不上呢。”他抱起她,躺到了柔软的床上。
她要炸了,给了他一巴掌,“你敢坏我贞洁?!”
“我没有。”他捂着脸,好委屈。
她大骂,“那你个王八蛋、小兔崽子、大色狼抱我上床干嘛?”
“睡个午觉啊,我好多天没睡好了。”他靠着她,好像汲取到了一丝温暖。
她咬住了唇,身子蜷缩在了一块,“你在自家的旅馆,也会睡不好?”
“日日穿着那样沉的龙虾甲,睡在皇帝的寝宫也不会安稳啊。”他郁闷道。
她懂了,他惧怕暗杀。
尤其是在幕州并非孔家的势力范围内,他的身份极有可能被暗杀。
她咕哝了一声:“你可以抱着女妖啊!!那样的极品尤物……”
“在我眼里,你就是尤物。”他道。
她粗鲁道:“放屁。”
撒谎也不打草稿,她美貌乘以一万倍,都不如一个女妖一半。
那种骨子里带着的妖媚,真是惊世骇俗。
身上没有半点人会有的缺点,可是人都会有缺陷,再绝色的女子也不可能完美成那样。
“反正我只对你感兴趣。”他嗅着她的头道。
她闭上了眼睛,轻轻的靠着他,“孔二少你可以放肆,但不能害人,懂吗?”
她可以被他调戏,出于他能保护她。
但是再出格的事情,比如失身,那是会被查出来的。
一旦被金军阀现,她就死定了。
“我有分寸。”他道。
——
幕州妇幼医院,医院里一个病人都没有。
门口有持枪的重兵把守,厌烦死守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春莺扶着婉兮上台阶,道:“还好你的脚和我差不多,穿我的绣鞋刚好,不然都没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