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还是,她身上的春色。
按捺不住咬住她的唇,许久才放开,“你这个妖精,连伺候换件衣服,都这么诱人。”
“大帅又冤枉人家,奴家没有。”春莺低着头,帮金军阀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
金军阀拾起她的鹅黄色旗袍,丢进她怀中,“快换上衣服吧,一会儿要叫副官来了。”
“是,大帅。”
春莺未来的前程,都指着金军阀。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军阀色迷迷的,看着春莺换上旗袍。
心中依旧荡漾,想着若不是吴凌恒这小诡计多端。
就凭她这番妩媚的春色,定要再次就地正法。
春莺更衣极快,金军阀才想了一会儿。
便换了衣服,娇羞的道:“别看了,奴家都换完了。”
“怪你太美。”
金军阀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调戏一番。
才开门叫外面的人,把副官叫来。
亲自询问了副官,府里的情况。
一听吴凌恒一夜未归,气的直接上了火,“该死的小畜生,他不要自己老婆孩子的命了?”
“他怕是觉着您心软,不敢动手吧。”副官等了吴凌恒一夜,才是心中最跳脚的一个。
禁不住添油加醋的,刺激了一番金军阀。
金军阀此刻怒上心头,本来就是一桶火油。
一听副官如此说来,果然一点就炸,“谁说我不敢了,去把那两个小丫头带来。”
“吴二小姐也要带来吗?”副官不确定道。
金军阀眼神阴狠,道:“若那小子敢使诈,我让他吴府上下都尸骨无存。”
吴凌恒不见了,要么去投奔他老子。
要么就是去附近的吴家军军营,搬救兵了。
一旦吴家军被请来,他在这里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就算是吴采采也一样留不得。
“我去请。”副官道。
——
昨日,吴采采出了宴会厅。
听婉兮提起,才知她们二人已经被软禁了。
一个是自己回闺阁,还被人监视。
觉得害怕了,需要人陪。
另一个是觉得,两个人一起能相互照应。
便决定不回自己的闺阁休息,和婉兮一起回她和吴凌恒的小院将就一晚。
这一夜,她睡得可不踏实了。
睡梦中老觉得,有个女孩在唱歌。
也不不知道是唱的什么,歌声很是空灵。
像是站在海边,手举着海螺在听。
实则是眨么眼憋在缸里,整整一天一夜了。
饿的是头晕眼花,如果尚且年幼,还不具杀人的本事。
饿红了眼之后,是要冲出来吃人的。
怪只怪眼下门口,有十几个号人一起盯着婉兮和吴采采俩。
冒然给眨么眼投食,肯定是会被现的。
那么怪一只长了四只脚的鱼,出现在人前肯定是不好的。
外头的人也听见了,却不敢轻易进来询问情况。
吴采采因为没睡好,睡醒过来的时候也是日上三竿。
一睁眼,桌上备好了早膳。
婉兮正坐在书桌上,拿着本英文书学洋文。
“厉害啊,你这村姑还学洋文。”吴采采洋文学不好,见婉兮在学。
鞋都不穿,从床上跳下来。
一跳一跳的,到了婉兮近前去看。
婉兮习惯了她尖酸刻薄的说话,“镇上医院里的洋大夫,中文不是很好,就学学。”
“让我猜猜,三弟的腿,莫不是那洋大夫治好的?”吴采采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道。
婉兮只得撒谎,“算……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不是,什么叫算是。”吴采采正要胡搅蛮缠。
外头,响起了一声惊天枪响。
才被吓了一跳,就见金军阀带着一大票人。
大浩浩荡荡的闯进来,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吴采采衣衫不整,急忙披了件外套弊体。
见金军阀闯进屋中,更是慌了手脚,“父帅,您……您怎么来了?还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