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乱。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所有的人乱入时空呢?
穿越的有秦逸、曹小韵,我,回过三国时代,秦逸和曹小韵的时间最长,我的时间最短,火车上的那个和尚和道士,时间也不长,我是通过幻觉穿越的,秦逸那边,曹小韵讲述的时候说是见到过亮光。
秦逸能使用定身的超能力,夏侯妍可以让尸体热和空间转移。都是超人。而我,只是会几个控制鬼怪的道咒的术士。
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丝毫没有任何的联系。未来的自己一定知道事情的始末,也不给自己留个线索,或是直接飘过来告诉自己好了。
呃!
未来的自己是由现在的自己造就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思路一直没有错,直到最后,我是现了事件的始末,所以通过了某种方法,回到过去杀夏侯妍,结束这一切的循环。
自己的模样没有多少变化,而自己也只剩6年的寿命,也就是说,这一切的谜底,会在6年以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松,接着又开始难过,我就算知道事情的始末,最终还是会死。
“我们回酒店,把我收到的信给师傅看看。”自己身上还有一堆无法解决的谜题,四种灵石、退魔术士雷锐立、哑巴的明览道人和白蕊、陈迎筠的联盟,虽然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凡是挡住他们路的人一律杀掉,他们在暗中搞些什么却完全不清楚。还有心神术灵的愿望和光德道人的决斗。我揉了揉额头,头疼不已。
想这么多也没有用,自己一个快死的人。根本顾不上处理太多的问题。
自己死后,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只术灵,会不会还有记忆?自己心神有着特殊的执念,就帮自己的心神达成她的愿望吧,就在我剩余的最后一年,用恶魔术士的吸食,把那三个人给灭了。
也许自己想的太乐观了,可能连变成鬼都是困难的。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去一次旧内科楼。我总觉得我给不了莫清一场恋爱,但是,我不能看着他死。
希望他还没有变“溃散”。
我拉开房门的一瞬间,从我面前走过一名医生。我记得他的样貌,他的脸上有着两粒痘痘长在右眉角。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连我看都不看一眼。
径直从我面前走过,到旁边的宿舍里去了。
虽然这个情景比较寻常。但是,我心里却非常的不适。
仿佛他刚才就在门口偷听过一样。
楼道里带着一股香味,似乎是刚才走过的男医生身上的。
医生洒香水。不是在外边胡搞,就是一个让人恶心的癖好。我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这个好像不对,上班期间,那个医生会给身上喷这么重的香水?
“秦逸,这个医生有问题。”我没有回头,冲着秦逸说道。
“嗯。你也看出来了。”他说道。
如果他偷听过我,我也去偷听一下,这样才公平。秦逸一把拉住了我,“你们这个走廊安装了摄像头。我看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什么?
医院已经开始变得不安全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轨迹可循的,我的母亲是在政aa府工作,她冲我隐瞒了第三人民医院的事实。所以,医院里一定有政aa府安插的人。毕竟,是一名军人把夏侯妍抓来的。
也许监视,从我进医院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了。
若是这样,我被监视了多久?
我和秦逸慢慢的走下宿舍楼,看着一楼挂号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个地方一定也有摄像头了。
我默默的走了出去,决定先回内科科室。
一路上又见到两三名新来的医生游荡,和刚才的从我面前走过的医生一样,他们都是面无表情,活像是一具具尸体。这太异常了。
“依尘,医院里太不安全,我想你还是先回酒店吧。”秦逸说道,“其实看到照片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不过见到这些人,却觉得奇怪。所以才现了医生们的异常。”
医院这么大,不过才新来了20多名医生,有多少几率在上班期间遇到他们?偏偏在每条路上,最少都能见到一名。我能确定,我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只不过用着非常隐蔽的方式。似乎每位医生从面前走过,都是连我瞧都不瞧一眼的。还有几名内科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好歹是一个科室的,见面也要寒暄一下的吧。
还有一个正在和病人说着什么。
我冷笑了一下,你们干脆到医院门口说病情好了。哪有不在科室坐诊给病人说病情,反而到院子来现的?
耳朵里传进一声铃铛的响声。
从到我上班开始,这个铃声就会隔一段时间响起,虽然只有轻微的声音,却一直很规律。
“依尘,你又是怎么看出他们都是尸体的?”秦逸平静的问道。
什么!
我心里一震,他们都是尸体!我又瞅了一眼离我最近的一名新来的医生。他的肤色确实有些苍白,身形有些枯槁。
“他们怎么会是尸体!”我低声说道。这个我根本没有留意。
“没有呼吸,”秦逸说道,“是人都会呼吸,腹部会轻微的起伏,可是这些人根本不需要。该不会所有新来的医生都是尸体吧。”
还是在秦逸面前装逼吧,不然这个家伙一定会嘲笑我的,“我被监视了。可能就是这些尸体做的。”
那铃铛的响声,一定是某种控制尸体的方法。电视上的道长们,不是一摇铃铛,穿着清朝服饰的僵尸们就会跟着行动吗?这个常见。但是面前的情景实在诡异,让死去僵硬的尸体给人看病?这些尸体能迅速的移动吗?
除非他们的身体异常柔软。
他们洒香水的目的,估计是为了隐藏身上本身的味道。
医院里一定有道术高深的人在控制这一切。至少,我没在任何文学或影视作品里看见和尚御鬼。
大白天的,尽管这些尸体并没有什么表现,但是知道事实真相的我,还是觉得脊背凉的厉害。
“等一下!”秦逸说道,他在身后停了下来。现在就在住院部楼下,我跟着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进不去了。”他走上了几步,指着住院部门口说道。
我向着头顶上看去,住院部的门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悬挂了一面非常小的圆镜,像是早已经镶嵌在那里的模样。
刚才秦逸还飘进去找我,现在就进不去了,这又是有人做了手脚。一定趁着我和秦逸去宿舍楼的时候,在镜子面前做了些什么。
“我进去换衣服,我们去酒店。你在这里等我。”
医院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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