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道:“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装成一付无辜的样子,这样看起来让人讨厌。”
没话说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像亨特知道的很多,在敲打、也在警告自己好自为之,就是不知道亨特心里到底知道些什么,这种话问不出口。
都是聪明人,话不需要点透,那样就没意思了,可是猜来猜去让人心烦,天知道会不会自己暴露。
亨特显然对谈论Cyr Thr飞行器不感兴趣,话题总在自己身上转,这可不是谈话的好方式。男人在一起,一般谈钱、谈女人,不过这两个话题显然不合适亨特,这可把陆天宇为难死了。
还是亨特转移了话题:“军方查过你的资料,知道你从联盟海参崴学院毕业,这可是远东的一所著名的学院,里面的人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精英分子。你学习的专业是电子自动控制,为什么不留在联盟实验室里继续深造,非要跑回来游手好闲。”
至从自己从联盟学院毕业后返回安特坎,相同的问题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见什么人说什么理由,想都不用想便脱口而出:“我就是一个散漫惯的人,受不了条条框框的约束,安特坎这里有母亲,我不想离家太远,所以就选择返回安特坎。”
“为什么在能源公司做的好好的辞职了,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亨特刨根问底道。
能源公司可能并不想开除自己,是自己想要离开的,辞职的理由很简单,能源公司也不会对外公布原因的必要,亨特当然查不出来生了什么事情。
“原因不是刚才说了吗?我受不了条条框框的约束,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很不习惯,所以就找理由不干了。”
话说的越来越没有营养,亨特不停的问,陆天宇只好不停的回答,都是一些很无聊的事情,让陆天宇有一种被审讯的感觉全身不舒服。
亨特的酒量很大,不知不觉中已经喝下去一瓶,还不用陆天宇主动劝,完全是自斟自饮。陆天宇喝了两瓶啤酒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不是自己想喝,而是想用酒掩饰自己的困境,看上去显得自然一些。
无聊的话题结束了,火锅里的菜也吃完了,亨特打了一个酒嗝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好之尊重,你很狡猾,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手掌,今天的谈话好好考虑一下,不想看着你误入歧途,才说了这么多话,下次见面的时候恐怕就要换一个地方了。”
陆天宇点点头,不再任何的回答,现在自己开始怀疑亨特的身份,一个军方采购部门的人跟自己说这些话好像不合适,除非他的身份……。陆天宇不敢想下去,这段时间在自己周围出现的人,显然都是联盟安全部门的密探,那亨特会不会也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自己没有什么地方留下把柄,难道他们现了什么,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来抓自己”,陆天宇不认为自己长的帅,所以才能逃过一劫,这其中一定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把亨特目送离开,返回房间的陆天宇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事情还没办法找人分析,瘪在心里非常的难受,还不如真刀真枪的对上一场。
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剩饭,不小心酒瓶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清理完地上的碎片后,郁闷的抓起一瓶啤酒又灌了一口,烦躁的在周围走来走去。脚底出“咔嚓”一声,一块酒瓶碎片插进了鞋底里,还好没有刺破鞋底,厌恶的从鞋底上拔下碎片扔到垃圾桶里。
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陆天宇脑袋里闪过不祥的预感,“指纹、木箱上的灰尘,被自己忽略了,难道有人现了?”终于想起来在机场的时候,为什么终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木箱的灰尘很厚,自己在撬开那些木箱的时候,一定留下了大量的指纹。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拿,但是木箱被人搬动过,木箱上的灰尘留下了自己的印记,细心的人一定会现这些状况。
陆天宇有一种暴露在聚光灯下的感觉,“完了,自己被现了,等等……,冷静、一定要冷静”。陆天宇正在考虑是否逃跑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好像事情并非自己想像的这么严重,“难道他们并没有现仓库中的木箱被人移动过,不然为什么亨特不抓自己?”
事情生的有些突然,脑海里根本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把各种可能性在大脑中过滤一边,现依然找不出其中的脉络。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看清事情的真相,所有的事情就像无数的乱麻交织在一起,理不清剪还乱,自己做的事情漏洞太多了,只要掀开一角就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烦恼。
昏昏沉沉的在沙上睡着了,梦到自己被亨特抓了起来,罪名是破坏国家安全罪,判处终身监禁。母亲在哭、父亲在伤心,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生的。愉悦拼命的追赶了囚车,惊慌中高跟鞋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光着脚大喊的呼喊着什么。陆天宇很想安慰愉悦,可是张张嘴不出任何的声音,就把手伸出来想抓住愉悦的手,可是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都说噩梦醒来是早晨,不过陆天宇从噩梦醒来的时候,现自己从沙上掉了下来,头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鼓起来一个大包。
旺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看着陆天宇揉着额头,乖巧的爬在陆天宇的脚背上。
推开门,一阵凉风吹过,烦躁的心得到了暂时的抚慰,望着天上点点的繁星,好像在无声的和自己说者话。多年的黑客打拼,忘记了残酷的生活就在自己的身边,现实和虚幻有时被自己颠倒了,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让自己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