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正在楼上下来,听到有人大喊小敏子,向大厅里一看,就看到李四在向自己招手,脸色啪的拉了下来,“丢人啊!”赶紧装做不认识他,连楼都不下了,转身向楼上走去。
“哎!哎!小敏子,你等等我。”说着不管身边的妹子,赶紧向楼上追去。
“小敏子,你什么意思,咋还假装不认识我啊!白给你生死与共了。”
高敏看着追上楼的李四,眼都快冒出火了,理都没理他,扭头向办公室走去。李四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一进办公室,门一关,高敏怒火中少。“谁叫小敏子,谁给你生死与共了。”
“啊!你怎么掐人啊!哎呦呦!好男不跟女斗,走光了,走光了。啊!你属狗的,咋还上嘴了,哎呦!”
追上来的服务员小妹,听着办公室里传出来的惨叫,吓的打了个哆嗦,看着办公室紧关的门,为刚才进去的李四默哀两秒钟。
披头散的高敏如同疯魔般,等打累了,看着缩在沙角落的李四,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呼!”吐出一口气,到:“你来干嘛!”
李四看着自己手上被咬的牙印,愤愤不平到:“你属狗的,见人就咬。”
“啊达~”
李四又叫了起来:“哎呦!你还来,我不客气了。啊!哎呦呦!非礼啊!”一时间两人在沙上滚成一团。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进来汇报工作的大堂经理,推开门后,赶紧捂上了眼睛。
“甜甜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高敏赶紧解释。
大堂经理跟高敏两人是闺蜜,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两人,意味深长的“哦~知道,知道,我先出去了。”说这还把门给关了起来。
“啊~李四,我要杀了你。”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李四,愤愤不平的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在门卫室给高老打了个电话,保安才放行。
小区里全是二层小别墅,独门独院。来到高老家,一见面,高老看到李四的样子就哈哈笑了起来。
“小李,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给女朋友干架了,咋被打成这样。”
李四幽怨的看着笑的开心的高老一眼,满腔委屈的到:“高老你咋没给我说你不在饭店做经理了,害我被你那宝贝孙女给毒打了一顿。”
等了解到情况后,高老不厚道的笑的更厉害了。
进了门后,高老跟李四介绍到:“这是我老伴,这是李老头,以前是县医院的院长,现在退休在家,一听你挖到一颗野人参,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李四打招呼到:“高奶奶你好,李老你好,我叫李成龙,别人都叫我李四,你们叫我李四,小李都行,第一次上家来,你看也没带什么东西。”
“小李你客气了,长听老高说起你,还没吃饭的吧!我去厨房把饭给你们端出来。”
“小李,快把人参拿出来。”高老迫不及待的到。
李四把手里的方便袋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到:“自己看,我全身还痛那!”
“什么?你就把野山参放在方便袋里?”高老极为惊诧,刚拿过袋子,就被旁边的李院长抢了过去。
“让我看看!小李,你这真是野人参吗?怎么长得……咦?须子好长,挖得好完整。”老院长说着,把人参放到鼻子处闻了闻,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表情。
“好纯正的香味啊。没破一点皮,就能流露出这样的香味,野参错不了。断定年份,需要从芦、纹、皮、体、须,这五个方面判断,这也是常说的‘五形’。”
“芦即根茎,也称地下茎,即主根顶端细长部分,俗称“芦头”。每年秋季地上部脱落,在根茎上留下一个茎痕,俗称“芦碗”,其数量随参龄增加而增加,也是鉴别参龄长短的主要标志,由于生长环境和自然灾害等影响,分为好多种情况,并非人们常说的一个芦碗一年的说法,但一般说来,芦长、芦碗多而紧密,总是不错的。”
说到这里,李院长眉头微皱,指着这根人参的芦头说道:“你的这根野参芦头不多,大约只有几十个。当然,不能单以芦头来判断,还要综合其它四点。”
李四有点紧张,他是知道这棵人参真正年份的人。听李院长如此在行,三言两语,就把这棵人参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每一根须子都是一种特征。生怕他鉴定到最后,说这是一颗十年份的普通人工种植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