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专家诧异地看着楚枫:“是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
“我称之为超视距空间,后来经历的所有事情都与这个空间有关,也与我们所进行的空间试验息息相关。”楚枫喝一口水平复一下心绪:“我们现了十二箱金银,但却不是宝藏本身,骠骑宝藏是圣物,名字叫帝玺,就是来自于超视距空间。所以,圣物帝玺既是寻找超视距空间的唯一线索,也是空间试验成功的关键。”
龙宾扫视一眼与会众人:“诸位有没有什么问题或是意见?”目光看向生命科学研究所的张源:“老张,你对002号吞噬那种未知的药物生异变是怎么看的?”
张源的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眼睛却透过黑边眼镜看着楚枫,思索道:“人体不会很快地生变异,这是科学常识。基因跃变需要时间,少则几个代际多则成千上万年,甚至十几万年。所以,我的意见是你没有生变异,而是出现了幻觉。”
幻觉?简直是笑话!钱飞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他是见证者,徐罔文吞噬了能量宝石之后异变成石化的巨人,而戴维则变成了恐龙一样的家伙,楚爷变成了鳞甲怪兽,跟老祖宗楚天逸一样——在荒漠古军镇地下空间所见到的鳞甲怪兽一模一样!如果那些专家们亲眼所见老祖宗的遗骸后会作何感想?难道也都众口一词地说出现了幻觉吗?
事实就是权威,在这件事上没有理论的权威。
楚枫迟疑一下:“有可能是幻觉,因为我把他们打败之后,他们都化作了虚无。”
钱飞诧异地看一眼楚枫,今天他怎么没跟这些专家理论一番那?明明是真实生了异变啊!那么多人都亲眼所见,难道都出现了幻觉?着不科学啊!不过既然楚爷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说明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生了异变,在十万大山暗黑空间内又生异变该作何解释?
“002号,你好,我是新材料研究所的负责人,我想知道您所说的‘帝玺不属于地球上的任何一种材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金属非金属之外还有别的材料吗?”
龙宾微微点头:“究竟是什么材料?”
如果告诉他们帝玺是由天外的一种罕见材料做成的他们会相信吗?楚枫对此持否定态度,因为在普遍的科学认知将材料划分为金属、非金属,这是一种误区。除了这两大类材料之外,一定存在更多的未知材料。
“请问这位专家,人是什么材料构成的?人的思想是什么材料?如果以人的思想灵魂凝入到一种我们未知的材料里,制成的物体又是什么材料?”
那位专家脸色一红:“当然是非金属……”
“人是生命体。”楚枫淡然地微笑一下:“与其他生命一样,人是生命体,包括动物、植物哪怕是病毒,都是生命体的组成,最基本的组成单元是蛋白质和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请我的朋友詹莎莎小姐解释一下。”
楚枫望向詹莎莎,众人的目光也都望向她,期待着这位“天师”给出标准答案。詹莎莎面色赤红,不知道该说什么,钱飞暗中碰了碰女人的手臂:“解释一下,三魂七魄那些东西。”
詹莎莎起身歉然一笑;“我说的也不一定对,方才暴风说人是由什么材料组成的,在传统文化当中有过解释,人是由肉体和精神组成的,肉体的精神的载体,精神是肉体的支撑,两者相互依存,肉体需要精神才会成为完美的人。人有三魂七魄,魂曰精神,三魂者,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亦称天魂、地魂、命魂;七魄者,一曰尸狗二曰伏矢,三曰雀阴,四曰吞贼,五曰非毒,六曰除秽,七曰臭肺。七魄者乃肉身所依附,对应人体七轮,人死则魄失,魂飞则魄散。”
这些都是道家的理论。莎莎平时所信奉的便是道家,所以第一时间想到便是三魂七魄的名目,但已经足够。那些研究“生命科学”的专家该作何感想?人是有蛋白质和水组成的吗?古人已经给出了答案。
魂乃命之本,魄是体之源。魂飞之后人便失去了精神,魄便会落失;生命死亡之后,魂归天外,魄体自然消亡,魄也就无从依附而消散了。
楚枫收回目光,依旧看着桌面:“无论诸位是否相信,帝玺是由具有生命力的材料制成的,所以又称之为通灵帝帝玺,来自于超视距空间,那个空间的名字叫望古界,我所知道的是那里是时空的裂隙,科学上被称之为虫洞。”
一语惊四座!
“从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可以推断虫洞的存在,天使粒子的现也证明了确实存在虫洞空间,但没有现具体证明,也无法证明。我们生存在三维的世界,当今科学界都将时间唯独与三维空间结合起来,形成所谓的四维度空间,但时间只能被当做一个变量而存在,无法证明时间的维度对空间维度的影响,也无法获知究竟有什么影响。”一名空间物理研究员凝重地看着楚枫缓缓地说道。
如果楚枫现了“虫洞”的存在,将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大现,其贡献不亚于爱因斯坦!
“望古界是介于现实空间和其他空间之间的时空裂隙,也是现实空间进入其他空间的必经之路,我称之为战略缓冲区。”楚枫苦涩地说道:“现代科学界在拓展外星空间,但无论走到那里都是与我们的世界处于一个位面上,而不会进入另一个位面的空间,而虫洞的存在就可以。”
“你如何证明虫洞的存在?”
帝玺就是证明,不过现在帝玺回归望古界了,楚枫无法证明望古界的存在。唯一能证明的望古界的,便是雪芃墓中现的“千幻灵晶”,但不可轻易示人。楚枫当然地点点头:“我无法证明。”
龙宾长出了一口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