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说得没错,宋达明是参与者,也是可耻的走私者,可惜一直没有证据。”白狐说道:“扯他下水又有何妨?我们大可以利用这个家伙引那帮人来到本地较量,舍利子的事情扩大后,说不定能让那些人暂时偃旗息鼓,停止破坏佛塔,盗取舍利子,也是一举三得。”
“白狐所说的正是我的意思。”鹰眼说道:“宋达明仍在逍遥,只是次要,眼下最重要的是放出消息,让他们知道真正的目标在哪里,停止无谓的破坏与偷窃,我们可以与他们正面较量,经历了弗兰克兄弟死亡与莱曼失踪的事情,他们也很着急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赵一山点头道:“只是你们要涉险了。”
“赵老,您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是我们要一起涉险了。”狼牙笑了。
“我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又有何妨?”赵一山看着这群年轻人,叹息道:“看你们的年龄,个个都只是二十多岁,正是好时候,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大学或工作中,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年华,你们却要……”
赵一山感慨莫名,鹰眼说道:“赵老,我们会尽全力保证您的安全。”
“顺其自然就好。”赵一山问道:“既然如此决定,消息要如何放出去?”
“从底层传开最好。”狼烟说道:“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人物,生活在最底层,但却有三教九流的资源,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扩出去了。”
此时,达明外贸有限公司门口,一个浑身臭汗的家伙冲到前台处,身上的汗味混杂着不知道什么屎的臭气,熏得前台捂住鼻子,喝道:“你谁啊,干嘛冲进来。”
“是我,我是阿昆,老,老板在哪?”这家伙正是那四个人之一,手腕上仍残留着紫红的勒痕,头上面混杂着草与泥,身上更不用说,一身污浊之物。
“老板正在开会。”前台的小妹妹捂着鼻子,嫌弃道:“你这样老板能和你说话嘛,赶紧找地方洗洗干净,换身衣服,快快!”
阿昆冲去卫生间冲了澡,洗了头,换了一身公司的工作服,这才守在会议室外面,等待会议结束,门一开,西装革履的人三三两两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交谈着什么,阿昆避到一边,直至一个大腹便便,一身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出来,马上迎过去:“老板。”
这人看上去五十来岁,生得一张国字脸,肚子隆起,跟有几个月身孕一样,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脚上一双尖跟皮鞋格外醒目,看到阿昆,他便冷笑道:“你叫我什么?”
“宋总,”阿昆不由自主恭敬地说道:“我,我们……”
“进来说话。”宋达明猛然转身,阿昆的心就这么提到嗓子眼,七上八下地,弱弱地跟进去,宋达明的办公室以红木办公家具为主,有棱有角,硬实的角度就像他管理手下的方式一样,宋达明双手背在身后,身转,他的大油头正对着阿昆,“人呢?”
“老板,不,宋总,我们还没来得及下手就人暗算了,差点让人打死!”阿昆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家伙有枪,还有麻醉枪,我们太倒霉了,刚上了屋顶就现……”
“啪!”不知何时宋达明已经来到哭哭丧丧的阿昆面前,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中用的东西,平时花天酒地的时候,不见你这么丧气!”
“老,宋总,那个老头子被人带走了,”阿昆说道:“我和小陈摔进院子,马上就被打了麻醉弹,人事不省,看到那个老头子被人带走,胡子他们就跟过去了,结果也被暗算,除了胡子外,也被下了麻醉弹,和我们一起被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