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低着头走了回来。
此时,镰鹫就说:“刚刚他念到的这三个人在场么,如果在场的话,就按照念出的名次,依次上前来斗法!”
这时候,就见一个身穿青布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来,说:“我就是胡道人,我们卫正道的人没有怕你们的!”
他这话说出来,我怎么感觉他就像是害怕呢?
那个胡道人走到了镰鹫的面前,镰鹫看了看他,问道:“你的铁牌呢?”
胡道人掏出铁牌,举起来说:“看,看死你!”
镰鹫看过后,点了点头,说:“那你要和他们三个中的谁比试呢?”
听到镰鹫这么问,胡道人就扫视了他身后那三个人一圈后,犹豫了一下,指着乔治说:“那,就他吧。”
听到胡道人这么说,那个乔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好,乔治,他选的是你。”镰鹫对乔治说。
乔治冲镰鹫微微一耸肩,绕着舌头说:“我没有办法,他自己找死,那就让他来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看到胡道人皱了皱眉。
随后,镰鹫和另外的两人走到了一旁,而胡道人就和乔治走到了空地上。两个人相距二三米分开,只见胡道人从后腰抽出了一杆铁锅玉嘴旱烟袋,拿在手中。
乔治看到,笑了笑说:“你是要抽烟提提气么,来,我这里有火机。”说着就要去掏裤兜。
胡道人一摆手,说:“不用!”接着,他把烟嘴叼在嘴中,一只手大拇指按着烟袋锅,当他的拇指放开时,“噗”的一声,那烟袋锅冒出了一尺多高的火星。
那个乔治看到后,瞪着俩眼直摇头,嘴里还非常不流利的念叨着:“喔。。。啧啧啧。玩儿火不好,玩火儿尿炕。”
我就纳闷了,他说话这么的不利索,舌头竟然还能卷儿话音。
“爷爷打鬼用的就是这烟袋锅,你知道个蛋!”胡道人说完后,嘴对着烟嘴深吸了一口。
乔治瞪着眼,指着胡道人说:“你骂人,你这个老不死的!”
乔治话刚说完,胡道人一张嘴,“噗”的一口浓烟就吐向了乔治。
乔治一见那口浓烟向他逼过去,迅速就是一闪身,动作之快,让人始料不及。
这时,我身旁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没想到这个大高个动作这么敏捷。”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乔治刚刚躲开那股浓烟之时,胡道人一个健步蹿了过去,抡着烟袋锅就朝乔治的头上砸过去。那烟袋锅抡起时还带着一道火星子的弧线。
乔治刚刚躲开浓烟,见胡道人的烟袋锅朝他砸过去,突然就是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这一下。
这时,就听我身旁的普藏叫了声:“不好!”
与此同时,我看到乔治两脚刚刚站定,双手中徒然各多了一张扑克牌,随即“嗖。。嗖”两声,两张扑克牌旋转着同时飞向胡道人。
胡道人突然一瞪眼,手中烟袋锅迅速收回,“乓”的一声,那烟袋锅砸到了其中一张牌上,那张牌顷刻间燃烧起来,瞬间化作了飞灰。
但,却在同时,只听“噗”的一声,另一张牌深深插进了胡道人的右肩。
“啊!”胡道人大叫一声,他手中攥着的那杆烟袋锅立时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乔治两脚一瞪,向胡道人蹿了过去。
胡道人捂着肩膀迅速向旁一闪,不想乔治刚刚要蹿过去却是假象,只见他的双臂一甩,又是两张扑克牌齐齐飞出,直奔向胡道人。
“啊!”胡道人惨叫一声,再看那两张牌全部插进了他的胸前。
紧跟着,乔治举起双臂,双手像车轮一样轮番飞出片片扑克牌,我竟不知道他手中的牌是从哪里取出的。
只在扎眼功夫,无数的扑克牌犹如雪片纷飞,在空中乱舞,顷刻间,胡道人从头至脚无一幸免的插满了扑克牌。
就见胡道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血顺着扑克牌向外冒出,他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个漏筛一样,从身体中源源不断向外渗出。
他的双眼已经无光,却还在瞪着乔治,似乎是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在短短的数秒间就要了他的命。
“噗通”一声,胡道人倒下了,扬起了一片尘土,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