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心在,这就不便打开了。”聂青却是说。
“哈哈哈。”
韩潇大笑几声,随手一掌拍在那盘罩子上,那罩子竟“咔嚓”一声,瞬间被韩潇手掌拍扁。
“哎呀!”这一下,却是把若心吓了一跳。
聂青微微摇了摇头,笑说:“玉笛韩潇疯浪子,真是所言不虚,阔别一年,却依然还是这么放荡不羁,我行我素,呵呵。”
韩潇把那拍扁的罩盘撇到一边,那盘子掉落在地,竟瞬间燃起一团蓝色火焰,顷刻便化作一堆灰烬。
韩潇拍了拍手,问聂青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正是要去翁亭的。”聂青说。
听到聂青这么说,韩潇笑道:“那就正好,咱们一同回去,有我在,确保你们无恙。”
聂青点了点头,说:“好,有你在,我也就安心多了。”
此时,我已经再也按耐不住了,就问韩潇道:“这位大叔。。。”
我还没等说完,韩潇却对我摆手说:“诶,别叫我大叔,我看起来有那么老么,哈哈。”
“叫大叔是没错,我是他师父,叫你大哥,那我摆在哪?”聂青在一旁笑着说。
“哦,他是你徒弟?聂青,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啊?”韩潇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回头我再慢慢对你说。”聂青说。
这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又问道:“韩大叔,你刚刚说有一大两小三个卫正道徒去了翁亭,那三个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韩潇说:“那两个小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大的那个是卫正道中一个叫常昊的人。”
听到这里,我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常昊还活着,而且,韩潇明明说是一大两小,那两小不就是普藏和秦大猛了么!他们竟然都还活着,可为什么在总坛山上却听到他们之中死了一个的消息呢,难道是在骗我?
想到这,我为了确定一下,就又问韩潇:“那两个孩子长什么样?”
韩潇想了想,说:“一个。。。小个子,头就跟杂草一样乱,还有一个看起来挺壮的,说话是西城口音的。”
没错,韩潇说的两个人就是普藏和秦大猛了,他们还都活着,太好了!我心里想着,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到瓮城去和他们见面了。
“小豆,他韩大叔说的那两个人,你都认识么?”聂青此时问我道。
我使劲点了点头:“认识,不止是认识,他们还和我是好朋友。”
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了秀儿,不禁心里就是一痛。
“怎么了,小豆?”聂青问我。
“哦,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太想他们了。”我摇了摇头说。
我们一道又启程了,知道了普藏他们都还活着,我的心中既激动又充满了希望。
普藏、秦大猛、常大哥,你们一定要在翁亭等着我啊,我毛小豆就快来了!
翁亭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并不算太远,现在就只差莫大叔了,不知道那个血魔教教徒被韩潇杀掉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去莫大叔的门上,我只能和若心两个一起向天祈求莫大叔平安无事了。
这一路上,也是平安无事,眼看太阳落山,日近黄昏,我们几个人行到了一处村子,这村子不大,远远看去,一眼就能从村头看到村尾。
此时,聂青说道:“天快黑了,咱们就在这里歇脚吧。”
我和若心两个也摸了摸自己已经饿憋了的肚皮,点头同意。
韩潇似乎并没有要在这里歇脚的意思,只是听到聂青这么说,又看了看我和若心两个的一副可怜相,便耸了耸肩,说了句:“好吧。”
于是,我们就走到村头,只见村头的一所土房的门外立着一杆酒幌,上面竖着书写三个大字“醉仙投”。
“以前路过这里,并没见到过这里有这么一间酒家。”韩潇说。
聂青看了眼那崭新的酒幌说:“是新开的酒家吧,先不管这些,进去先祭祭五脏庙是最要紧的。”说着,聂青一步当先,向酒家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