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我要找姥姥!”女孩此时已经失声了。
“不要回去~!婆婆她已经。。。已经。。。”
“不!不!”女孩大喊道。
“灵儿!我们再也看不到婆婆了,再也看不到了。。。”旗袍姑娘一把抱住了女孩,失声痛哭起来。
“姥姥!姥姥。。。”
“呜呜呜。。。”
看到此景,我和秦大猛、普藏也都不禁潸然泪下。
。。。。。。
太阳刚刚升起,我们便走到了一处小城镇,这座小城镇说不上繁华,但也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难道那个白无常就住在这种地方么?感觉和他这个名字有些格格不入啊。
“姐姐,就是这里么?”我看着旗袍姑娘问道。
旗袍姑娘点了点头:“应该是这里,我也是三年前来过一次。不过,这里好像是变了许多。”
“那还能找到地方么?”我又问道。
“应该就在前面了。”旗袍姑娘想了想说。
红眼女孩只是抱着那只黑猫左顾右盼,似乎是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到很好奇。
而与此同时,大街上的行人也都是朝我们看。不过,大多都是在看旗袍姑娘和那个女孩。因为在这种地方,旗袍姑娘的这身装束显得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了,而那个女孩的一双红色瞳孔却也是引得周围的人驻足。
又走了一段路,我们走出了热闹的街道,眼前是几排瓦房。
旗袍姑娘站住后,看了看,说:“没错,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里?那个白无常就住在这里吗?我不禁有些纳闷。
我们跟着旗袍姑娘走到了一间瓦房的门口,旗袍姑娘敲了几下门。
很快,就听到屋里有人喊:“谁啊?”
“大树底下好乘凉!”旗袍姑娘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屋门就被打开了。
我看到开门的人是一个脸色苍白,甚至是有些憔悴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年纪也有三十岁上下,很瘦,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的右边眉梢上有一道指甲大小的骷髅头刺青。
男子看了一眼旗袍姑娘就说:“秀儿姑娘,你怎么来了?”
旗袍姑娘只是说:“先让我们进去吧,我慢慢对你说。”
男子又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当他的目光锁定在小女孩身上时,徒的就是一怔。我能肯定,他应该是看出了什么。
很快,我们几个人就被这个男子引进屋内。
屋内也是穷途四壁,看起来非常的简陋,但是,在一张柜子上却放着一个黑色木托,上面展摆着一把扇骨镂空并闪着金光的折扇,看起来与这间简陋的屋子实在是有些凿枘不入,那三矾九染的白色扇面上竟有朱笔书写的四个字“一见生财”。
旗袍姑娘走进屋后也没有客气,当先坐到了一把旧椅子上。
“秀儿姑娘,生了什么事?”男子问道。
“常昊,我们是逃到你这里的。”旗袍姑娘说。
原来这个男人叫常昊。
“我已经看出来了,难道说?”这个常昊瞪着眼睛看着旗袍姑娘。
“苏婆婆她已经。。。”旗袍姑娘说着话喉咙一抖,便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苏婆婆?怎么会!是谁?”常昊追问道。
“常昊,杀苏婆婆的是。。。”旗袍姑娘说话间看了一眼红眼女孩,便是继续说道:“是血魔教!”
“血魔教!”常昊倒吸了一口气的同时,双眼看向了红眼女孩,灵儿。
我知道,旗袍姑娘是有意回避说出那个人,也就是红眼女孩的父亲,但是,从常昊的眼神中,似乎是已经揣测出了什么,看来,这个常昊倒是个挺聪明的人。
“可是,苏婆婆的院子是禁地,道魔两教都不能擅闯,血魔教也不能破例的啊!”常昊这时候又说道。
“卫正道总坛已经陷落,你知道么?”旗袍姑娘此时反问常昊道。
“什么,总坛陷落!”男子听到后不禁一怔,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旗袍姑娘看着我们几个,对他说:“就是前几日的事,而且,黑无常也已经惨死在血魔教的手上。”
“他。。。”听到此话,常昊双眼一虚,便是问道:“他是死在谁的手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说来。。。唉,他就死在苏婆婆的院门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血魔教手持红花杀人的应该就是螣蛇。”
“他怎么会在苏婆婆的地方被杀呢?”常昊问道。
“血魔教现在连苏婆婆的房子都烧了,苏婆婆怕是已经凶多吉少,血魔教哪还会管什么公约!况且,卫正道已经陷落,当年的公约自然也就成为一纸空谈了,谁还会理会什么禁地之说!”
常昊听后,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一拳捣在身旁的木桌上,“咔”地一声,竟是把那木桌硬生生砸出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