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叹了口气说道:“哥哥你们先聊,看天色晚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要不要还是找你那鬼娘和鬼老婆帮帮忙,最起码能晚上和晓晓一起住,那就把握多了。”文宝出主意道。
“毛线!”我摆手道:“我试过了,鬼娘告诉我说晓晓就是给人家养的,是注定了的事,所以这事去求她们没戏。”
“这样,文宝你从今个起去和我一起睡,这样多个人多个耳目也好,万一有点啥事,咱们也好一起行动。”
日子消消停停的过了两天,胡家爷两个每日里的除了吃喝,就是和爷爷出去溜达去,也没有人再提起晓晓嫁人的事。
“这么平静似乎是哪里不对!”我说道:“头两天我们闹的那么不愉快,这咋说没事就没事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晓晓去,这胡家爷两个是咋来到我们家的?”
晓晓正在堂屋子里忙活着,头散乱,神情看着很是疲惫!
也难怪,自从这胡家爷两个来了以后,晓晓基本上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看着就心疼。
“晓晓,你出来。”我喊道:“大家都到我屋子里来,我们再合计合计。”
进得屋子,我示意文宝关上房门。
“晓晓,我问你,那胡家爷两个是咋来到咱们家的?”我问道:“我也是奇怪了,也就是我转身溜达一圈的功夫,这人就在咱家院子里了。”
“是从那阴木棺椁里来的。”晓晓小声的嘟囔道:“爷爷说家里来人了,然后他们两就从那棺椁里头钻了出来。”
“是啊!”我沉吟了一下道:“想来也就是从那里来的了,想当初我的那个鬼老婆也是从那里出现的。”
“我明白了,咱家和那个胡家的所有联系,都是通过这口阴木棺椁了!”
“晓晓,我就是搞不明白了,这阴木棺椁到底是啥来头,到底是个啥玩意?”
晓晓摇摇头道:“这是天机,打死也不能说的,哥哥以后会明白的。”
也真是郁闷,每次触碰到这口棺椁问题的时候,家里人都搪塞我。
“好好好!”我摆手道:“我不问了行不?。”
“我想说的是,我的鬼老婆是从那个阴木棺椁里出来的吧!那胡家的人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将来你被带走的时候,也应该是从那阴木棺椁里走。”
我指着晓晓道:“你说说,每天你都要在饭后,去堂屋子里伺候那阴木棺椁,你说说这个时候如果他们想要带走你,我们咋防?”
“棺材少爷说的对,我们又进不去那个屋子。”文宝说道。
“所以说我们这样每天黑白的看着晓晓,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你说咋办?”鬼叟蹦出来说道:“以那口阴木棺椁的能量,想要带走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凭我们是根本无法和它抗衡的。”
晓晓一双大眼睛失神的看着我,满含着深深的哀怨!
“这是我的命相,哥哥不用为难了!”晓晓低声的说道:“我是白家人养大的,就不应该奢望可以自己决定什么!”
“这件事情我想好了,生死由命,我就是死,也要死在白家的院子里!”
一听这话把我给吓了一跳,急急的把晓晓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头说道:“晓晓你记住了!你要是敢有死的念头,你前脚死,哥哥我后脚就跟着,绝不含糊。”
“行了!”鬼叟喊道:“就在你们白家,是你想死就死得了的吗!”
“这…”我无语了…
“你爷爷他们回来了。”文宝趴在窗户上喊道:“还带着一个老婆婆回来。”
“管他呢!爱带谁带谁。”我不屑的说道。
鬼叟趴着窗户看了一眼,惊叫道:“少爷不对啊,这个老太婆不简单,你快点过来看看。”
听了鬼叟的鬼叫,我拉着晓晓走到窗前一看,院子中除了爷爷和那胡家爷俩还真是多了一个老太婆。
老太婆看着能有六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黑色的绸缎衣裤穿在身上,满头的白梳的光溜溜的在脑后挽个抓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