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请罪!末将衔尾追杀的那三百余白马义从被人救走了!”颜良无比不甘的说到。
明明大功就在面前,唾手可得,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甘兴霸,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砰!”袁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面露狰狞道:“你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十多万大军栽进去就是为了覆灭白马义从,现在告诉他说有三百多的白马义从跑掉了!
颜良连忙跪倒在地:“是末将无能,请主公恕罪!”
袁绍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快要能滴出水了,一股恐怖的杀机一闪而逝。
颜良清楚的感受到袁绍身上散出的杀机。虽然不是冲着自己,但还是感到汗毛直颤。
“主公!”审配明白颜良的忠勇,此事绝对事出有因,连忙站出来道:“颜良将军素来勇武,生了这种事定然另有原因,还望主公听颜将军讲完。”
袁绍却丝毫没有把这话听进去,依然用可怕的目光盯着颜良。
“主公无需担忧,那三百余白马义从不少身负重伤,就算被救下来也活不了多少。编制三千白马义从若是连一成士卒都不剩,那么就再也重建不起来了。”许攸道。
善于观察弱点的他一眼就现了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的问题。不过只可惜,重伤等于死亡的常识却在袁术手上被打破了。
古代一般来说战后受伤的士卒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就是轻伤,不用治就好了;要么就是重伤等死。
当然,也不乏轻伤结果个人抵抗力差加上其他因素也挂了的,但重伤一直是和死亡挂钩,除非出现奇迹。
许攸这话一开口,袁绍顿时面色一变,略加思虑后转怒为喜:“子远所言甚是。好了,子义你说说吧,究竟生了什么情况?”
袁绍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怒无常。心情好的时候看谁都顺眼,心情一不好就想找个人火。
颜良这才站了起来:“禀主公,本来末将已经快追上白马义从的残党了,却不想磐河之上出现了一路水军,其上打着袁字的旗号。由于敌军势大,我等不得不暂避锋芒。”
“袁字旗号?”袁绍眼睛一眯:“袁公路的手已经伸到我河北来了吗?”
“主公,袁公路的水军出现定是为了交好公孙瓒、压制主公而来。只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白马义从已经被我军消灭,公孙瓒这只老虎现在没了爪牙,只能任我们宰割了!”郭图笑道。
“不错,子义!此次并非是你的过错,袁术的到来是我们谁都没想到的。不过好在他们来晚了,救下了几个白马义从也无伤大雅。现在公孙瓒已经不足为惧了。我等也是时候安心展一段时间了。”袁绍轻叹道。
这一年来因为公孙瓒的骚扰和威慑,袁绍一直疲于准备战事,根本没有时间安心展。
不像曹操一样因为一穷二白不得不南征北战,通过掠夺来维持麾下的部队。袁绍家大业大、根基深厚,根本不会走这种稍不留意就可能一败涂地的霸道之路。
靠着冀州这块富饶之地,袁绍只要安稳展个几年就基本能平推河北,继而一统天下。
“主公,公孙瓒白马义从已灭,我等可以联系一下幽州附近的胡人,驱虎吞狼。”许攸阴测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