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隐隐感觉这如云老祖所求的并不是如此简单,但心间那挥之不去的疑问却让她缄默,冷静自持的继续看下去。
戚子初也被如云老祖的话吓了一跳,修道之人顺应天命,证大道,从未想过逆天之举!若此阵真如如云老祖大剌剌所说的逆天改命之阵,那情况怕是不妙了啊!
以一座城池为法阵,前所未闻!
她这是打算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去献祭?
思及这个可能,戚子初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镇定,他朝如云老祖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
如云老祖轻轻的重复一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她含在舌尖,也诞生出无限的诱惑来,她朝戚子初笑道:“我这目的可大了呢~说出来怕吓到你哟~”
戚子初稳住心神,不受如云老祖诱惑,又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勿铸成大错!”如云老祖被戚子初逗得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那眼角微红的风情让戚子初一愣,如云老祖却似没有察觉似得,边笑边道:“怎么这个位面的气运子怎么单纯啊,
戚子初你真是太可爱了~”
若说安如云之前是一惊,那么现在便是心底一沉了!
这如云老祖的背景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不仅如此,她隐隐感觉到这如云老祖与她很是相像,不止是那游戏红尘态度,还有某种共同的目标。安如云听得懂如云老祖的话语,可戚子初却是不明白了,但他再不明白,也能从她那满不在乎的话语中听出敷衍的情绪来,这种认知让他心底一痛,望向如云老祖的
目光带了几分痛心疾。
他深深的又看了如云老祖一眼,似乎想将这人印在心里去,随后转身朝外走去,反倒是如云老祖在他身后连声叫唤。
“诶诶,你走哪里去呀!带上我呀!”如云老祖毫不费力的跟上了戚子初,戚子初没有理会身后跟上来的人,兜兜转转的回到了城郊的宅院,他来到门前那棵柳树之下,开了天眼望了上去,此番虽做足了
心理准备,也难免被树上的情形所惊,这让他口舌麻,手脚生寒。
柳树之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生魂,白花花的一片,几乎都快把柳树跟吞没了!
就这么一个场景让密集恐惧症看到,绝对立马玩完!
戚子初转身看向如云老祖,俊朗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如云老祖却没有丝毫被抓包的自觉,只是娇笑道:“呀,被你现了呀~”戚子初不理会她,掏出符吏攻击柳树,但那柳树周围似乎有着透明的屏障,符吏没有丝毫用处,他不死心,用灵气攻击,仍然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让他冷汗连连,
失了一派的干净整洁与从容淡定。
如云老祖坐到了柳树的枝娅上,向下看着戚子初,笑道:“你就算知道了阵眼又如何?难道你还想破了这阵眼?”
戚子初仍然没有答话,只是在柳树下盘腿坐下,用灵气持续攻击着那隐形的屏障,当如云老祖不存在。
如云老祖瞧着,出了啧叹。“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要不然你这样的找死行为,早就不知道死我手里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