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郎又来了!”李昂只得扔下书,赶到前院。
他以为李六郎又来找麻烦了,上次打伤了王二,王二现这几天走路还不利索呢。
结果等他到了大门,却现李六郎老实地等在门外,见到李昂时,他的神色甚至还有些不自在。
李昂有些诧异,他拱手道:“六郎,您这是……”
李六郎欲言又止,神色越尴尬,犹豫了一下才豁出去似地说道:“我来,没有别的意思,是家父……家父每日要处理繁杂的公务,难免有些劳累,喝了你的茶后,说是处理起公务来精神了不少,让我……这个,你上次送我的茶在什么地方能买得到?”
难怪,李六郎如此扭扭捏捏,敢情是有求而来了。
李昂暗暗一笑,这事大可作为新茶的宣传资料啊!
他也不吝啬,笑道:“这茶,你如今在别处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既然是右相公要喝,我也不敢藏私,再给你取些茶来就是。不过实不相瞒,我手下所剩也不多了,只能再送你二两。六郎先请屋里坐吧。”
李六郎说道:“谢谢,我在这儿等着就行了。”
李昂吩咐小雪回去包了二两茶叶拿出来送给李六郎,李六郎不愿欠他人情,让人抬了半麻袋钱,然后带着随从匆匆离开。
李昂数了一下,半个麻袋的钱,重达七八十斤,其实也就十贯而已。好吧,二两茶叶,能卖十贯钱,还是卖给当朝宰相,很不错了。
“王二、李七、小乐,你们出门的话,别忘了向人多说说这件事,哈哈哈……”
“是,郎君!”
李昂回到书房,刚打开书,小雪又来禀报:“郎君,外头又来人了,说是虢国夫人府上的,王二哥说郎君您不在,可他们就是不走,硬是要让郎君出去……”
靠!今个儿看来是没法安心看书了。李昂把手上的《左传》一扔,起身来到前院。
虢国夫人府上的两个护卫见他出来,连忙下拜:“李郎君!”
李昂不爽地说道:“怎么着?你们还真硬闯进来了?”
扑嗵一声,两个护卫吓得全跪在地上,哀求道:“李郎君,小的哪敢啊,只是夫人让我们来请李郎君过府,要是请不着,回去晚了,我们非被夫人打死不可。李郎君,您就行行好,别为难小的们了,求您了!”
“是啊,李郎君,夫人听说李郎君有新茶,请李郎君带些新茶过去,让夫人品尝。李郎君,您能不能快点,回去晚了,夫人生气起来,小的命将不保啊!”
两个侍卫已经磕起头来了,虢国夫人对手下人,可从不手软,特别是那天得罪李昂的那几个,如今那下场,别提有多惨了。他们是心有余悸啊。
李昂心知,所谓的品茶恐怕不过是虢国夫人的一个借口,李昂多日不过去,这匹胭脂马怕是又情了。
眼看两个侍卫头都快磕皮了,李昂说道:“好了,起来吧,我去拿些茶叶,这就过去。”
崇仁坊往南,隔条春明大街就是平康坊,两家距离不过里许,骑马须臾即至。
占地宽广无比的虢国夫人府,再次让李昂有些晕头转向,院子一个套一个,在两个侍女引领下,不知过了几道门,才终于来到一栋华丽的堂前。
虢国夫人盛装打扮,宫裙拽地,眉心还贴了梅花妆,那成熟妇人的风韵越诱人了。见李昂到来,她便迫不及待地奔下来,直接腻在李昂身上,毫不顾忌有十多个侍女在看着。
“李郎,你可算来了。”这妇人入骨,媚态横生,胸前一对明月半遮半露,沟壑深深。
李昂笑道:“想我了吗?有多想?”
虢国夫人嗔道:“你个没良心的,一去十多天,不说来看我,连个音讯都没有,要不是我派人去请,你怕是都不来了吧。”
李昂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头埋到她胸前一对明月间,一边乱拱一边说道:“这段时间我要备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少骚,不然看我怎么整治你。”
虢国夫人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身体在迅速地升温着,一双玉臂抱上他的脖子,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说道:“冤家,快抱我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