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偷偷进到妙月房间内,打开房门看到屋内很暗,轻轻关上门,走进内房,看到妙月穿着亵衣,跪在地上似乎在碾碎什么东西,当南宫辰看到水壶被架子驾着,水壶下放着灯盏,只觉得一阵好笑,难道妙月在煎熬什么药物?
妙月感到身后有人,难道若玉珍现在就要杀自己?也太快了吧!自己还没有做好假死药,也没有准备偷偷让若玉珍吃呢!这样她就会昏迷半月,自己就可以逃跑了,妙月慢慢转过头,看到那双让自己难过的狐狸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妙月低头问道。
南宫辰拥着蹲在地上的妙月:“我们约定三生,你忘了吗?在有三天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妙月任南宫辰拥着,但是心都被伤碎了,怎么能够修复:“我从小都认为爱情是一块玉,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可是我们的爱情是块玉吗?”
南宫辰愣愣的看着妙月,聪明如妙月,她一定知道那件事情:“对不起,可是那也很正常呀!入宫选秀的女子,都要这般!”
妙月推开南宫辰:“我真不该贪婪,那么恋你的温存,我不是要进宫选秀的女子,更何况爱一个人,为什么要在乎那么多,我都不在乎,你曾经去青楼,我都不在乎,曾经那么多女子在你怀中!所以请你走,离开我的房间,永远离开我!”
南宫辰拉起地上的妙月:“那是我因为我在乎你!”
妙月嘴角一丝苦笑:“在乎我,那是你在乎的太多了,如果我已非完璧之身,恐怕你看都不会看我!如果我是残花败柳,你也不会这般对我,南宫辰我看清你了!”
南宫辰拥着妙月:“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妙月流下眼泪,心好痛,好痛!为什么这般痛!像是撕裂一般,我该怎么办!
南宫辰轻轻吻着妙月的唇,他知道伤她太重了,都是自己的猜疑,过多的在乎,只要彼此爱着对方,何必在乎那么多,慢慢的撬开妙月贝齿,动作那么温柔,温柔的让妙月心都融化了!
南宫辰轻轻放开妙月,他怕自己在这样下去,会要了妙月:“月儿,让我赎罪好吗?”他知道如果说重新开始,那便没有了曾经的闲云野鹤,男耕女织,海誓山盟,白到老,更可况妙月也不喜欢从新开始,那便只有让自己赎罪!
妙月纠结的看着侧面,自己该怎么办,明明自己是很生气的,自己该怎么办?
南宫辰轻轻抱着妙月,让妙月趴在自己的怀中,尽管她不知道该如何原谅自己,可是她的态度已经很好了,自己应该懂的满足!尽管自己在怎么奢求她也不会回到从前:“这次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是风,是雨,是夜晚;你尽管笑着摆手,我也要牢牢抓住你!”
妙月撇着嘴巴,忍着眼泪,心终究是爱他的,呜咽着说:“那你就慢慢赎罪吧!等到哪一天我不生气了,你就可以不用赎罪了!”
南宫辰激动抱起妙月在房间旋转。
妙月捂着自己的嘴巴大叫,现在毕竟是晚上。
妙月拉着南宫辰坐在地上:“你把这些药材碾碎!”
“遵命,夫人!”南宫辰开心的拿着凳子轻轻碾着布包着的药材:“夫人,这是什么药材!”
妙月一愣,该怎么说:“反正不会死人,让若玉珍那个坏女人吃的!”
南宫辰跪在地上轻轻碾着药材,妙月跪在灯盏旁边,煎着草药。
过了些时辰,妙月看着药材煎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点点,拿起南宫辰碾碎的药的粉末,取了一些上等货,倒在水杯里,把煎的药倒进去,慢慢搅拌。
妙月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能让南宫辰知道是假死药呀!嘴角邪恶的笑着:“南宫辰你把灯盏放回原处,水壶扔了,我要睡觉了!”
南宫辰依依不舍的抱着妙月:“为夫还不想走!”
妙月一脚揣在南宫辰腿上:“可是我很困呀?”
南宫辰捂着腿:“谋杀亲夫呀!”
妙月拧着南宫辰耳朵:“谋杀你了吗?”
南宫辰笑着捂着耳朵:“没有,没有,为夫这就收拾!”
妙月拿着水杯搅拌,明天在放些材料就差不多了,放在床底下,妙月穿着亵衣睡觉,南宫辰收拾好切,看着妙月的睡颜,轻轻抚摸,她瘦了,都怪自己乱猜测。
早上妙月睡到日晒三更才起床,看到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心里一阵温暖,打着哈欠坐在地上看着昨晚还没有昨晚的药,藏在放鞋子里面,妙月打开内室的们,喊着外面丫鬟伺候。
如果是以前,小红一定会站在门外伺候自己,可是现在外面站着一排婢女,她们都知道小红出嫁了,妙月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门,看到小红和无尘坐在院子里,两个人含情脉脉。
小红把平常散在腰间的长盘在鬓上,这就是嫁人后的样子吧!
妙月笑着走到无尘哪里:“昨晚上你们还没有看够呀!”
小红害羞着低头,无尘拉着小红的手:“公主说笑了,早上我和小红是来给公主敬茶的!”
妙月这才想起,无尘和小红做个在堂厅拜见自己的:“对不起啦!让你和小红久等了!”
无尘和小红拿起桌上的茶水跪下,妙月一一接过喝掉,又从头上拿下一个金簪给小红,从袖口里拿出在轩寒那里拿的玉扳指给无尘。
无尘看着玉扳指,心里一惊,这是轩寒殿下的玉扳指,难道轩寒喜欢妙月?这样也好,殿下玉树临风,公主貌美如仙:“公主,无尘不能接,无尘和小红已经在殿下哪里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