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子不满的咋咋嘴,这个神经质女人,自己对她那么好,那鹿肉还是自己命季玉去扑捉的。怎么一会又开始骂自己,今天没有欺负她呀!
妙月一直看着妖孽男子,直道眼睛酸痛,又加上昨晚睡的晚,早上起的早,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瞌睡虫现在缠着自己,妙月打着哈欠,蜷缩在马车上,开始睡觉。
妖孽男子看着蜷缩的妙月,忽然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手伸在空中久久未落下。
妙月在马车上翻个身,咋咋嘴又继续睡觉。
妖孽男子的手依旧僵持在半空,妖孽男子凝眉,自己这是怎么了,多少女人爱慕自己,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自己甚至看都未看他们一眼,她甚至都不是她,为何会关心她。
一路马车摇摇晃晃向北国方向驶去。
妙月紧闭双眼,自己不是不愿睡觉,不是不愿入眠,因为下一站是北国,秃头爷爷曾说过,或许自己在回到北国,面对穆家自己心痛病会好。马车就像婴儿的摇篮,妙月在怎么催眠还是睡不着,自己在怎么打瞌睡还是睡不着,就像自己接受付辛哲的戒指那晚,该死自己怎么又想那个虚伪男。
“爷,赶了一天的路,休息下吧!”季玉在马车外说道。
“好。”妖孽男子说道。
妖孽男子下了马车,妙月睁开双眼,巴掌大的空间,充满了寂寞的味道。
妖孽男子看着烤好的山鸡,走向马车,“妙月,下车吃点东西吧!”
妙月赶忙闭上双眼,假寐,不是自己不愿意睡觉,不愿意吃东西,而是自己真的很纠结,很无奈,离开时自己都就决定不在回来这里,不是自己胆小,是自己在逃避,也许我只会逃避,就像南宫辰在杀青宁时,我只会躲在毋瑞怀里,就像鸵鸟在面对风沙时,把头埋在沙堆里,封锁了对外界所有讯息,享受片刻安宁。尽管南宫辰不杀自己,自己还是只会逃避所有危险的地方。
妖孽男子似是火了,冲进马车把妙月拽出来,“你最好给我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