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诗娟的白日班,舅舅舅妈上午来到车间,现诗娟没有上班,于是问车间组长,组长告诉说,诗娟生病请假了。他们一听,奇怪,怎么没有听她说过。他们现雨霖也没有上班,难道是巧合?他们觉得不妙!
这时一个老乡妇女把他们拉到了一个角落,轻声地告诉说:“她听到女工宿舍的门卫提过,最近这些日子,宿舍里有包刮诗娟在内的几个女人与几个云贵川的小伙子去到外面玩,有时候玩到凌晨两三点钟回来,有时候是通宵不归,可能是在外面开房留宿。”说完后,提示他们千万不要说露了口风,她也是出于好心的。
他们一边道谢,一边说:“姐,你放心吧,我们都是守口如瓶的人。”然后立即去找门卫姐打听情况,她说得如同一撤,他们立立即朝诗娟的宿舍走去,诗娟住在三楼。
他们走着走着,正走到了女宿舍的楼下,迎面碰到雨霖,刚刚还一脸喜色的他,撞见了诗娟的舅舅舅妈,立马双脸通红通红的,他的嘴上叼着一根香烟,下意思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一根递给诗娟的舅舅,诗娟的舅舅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他一句话也没有有说,一脸的阴郁。
他特意留心注意了一下子雨霖香烟盒的牌子。雨霖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胡乱地朝他们打了一句招呼,低着头匆匆地走了。诗娟的舅妈看到雨霖的手里提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薄膜垃圾袋子,从外面清晰地看到袋子里面的垃圾:几个空快餐盒、一个开心果的空的包装袋、凤爪包装食品袋、香瓜子袋子,还有一些香蕉皮…..。
他们两个估计早就生了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他们爬上三楼的宿舍,径往诗娟的住处,舅舅没有说话,只是敲门。“哎哟嗳,亲亲你又回来,等一下哦,我就起来打门呀。”诗娟在娇声爹气地呼应着。这时还是舅妈聪明,她担心开门后也许会看到诗娟衣衫不整的不雅观的一幕,立即回应:“诗。娟,是我和你的舅舅啊。”
“哦,是舅妈呀,好,等一下,我马上过来,哦。”诗娟应了一声,无比的慌乱失措,刚才还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的她,吓得六神无主,她从小就害怕舅舅,舅舅是个不拘言笑而又威严的男人,是那种让人见了感觉不怒而威的形象。
诗娟立即匆匆忙忙地穿起衣服,到卫生间理了一理蓬松的秀,折好了凌乱的被子,然后忐忑不安地去打房门。室外,舅舅敲门敲得更急了,一边厉声地喊道:“搞什么鬼,还呆着不开门”?一会儿,诗娟打开了房门,一脸的绯红,头低垂着,不敢看视舅舅、舅妈。只是嗫嗫地叫了一声“舅舅,舅妈好。”
尽管她整理了一下室内和自己的容妆,胡乱的动作依然掩饰不住各方面的凌乱,舅舅舅妈进门来,现了床底还有下有烟头和没有来得及清扫的湿巾和卫生纸、香瓜子的壳,舅舅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香烟头,跟刚才雨霖的香烟牌子是一样的,此刻,他们一切都明白了。
“你为何不去上班?”舅舅一双愤怒的眼睛直逼着诗娟。
“我,我,身体不舒服……”诗娟怯怯地回答着,心里一阵‘扑通’、‘扑通’地直跳。
“啪”、“啪”地响起两声清脆的耳光,舅舅怒不可遏地第一次打了外甥女,大声地了一句:“打什么鬼工啊,你不是说不会找他吗?嫁到那么远的地方,要气死你的家人吗?辞工,明天送你回家。”然后咣当地一甩房门,扬长而去,留下妻子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