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并列天下第一的大毒怪、小毒怪,当然要走不是寻常路,关心人的方式也要不一样。
所以,他们之间才会有了那些那么多的搞笑、互相恶作剧、互相的作弄,而却又是温馨幸福的回忆。
晚风渐起,夕阳西下。倪虹彩简单的收拾了一个包袱,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男装,马尾在头顶高高的扎起,刘海遮住了右边的大半边脸,却将她的整张脸衬托得更加的小巧精致。
坐到梳妆台前,倪虹彩从一个红木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团看起来类似于橡皮泥的东西,将其摊开,仔细地拿捏,不一会儿,一张人脸的轮廓便呈现了出来。
倪虹彩把它贴到了脸上,拿起毛笔,再细细地描绘了一番,转眼间,再看时,倪虹彩已不再是倪虹彩,而是变成了一个清朗俊秀的翩翩少年郎。配上那黑色的衣袍,更是平添了几分英气。
这是倪虹彩这四年来第一次使用易容术。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脸孔,倪虹彩点点头,满意地笑了笑。
起身,抬步来到外间,白鹤颜一身白袍,端坐在那里,正满目慈爱又带着些许不舍地看着她。
见此,倪虹彩心里也同样是泛起了不舍的情绪,再看白鹤颜时,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倪虹彩这才收起了不舍的心绪。
因为,她明白师父的心意,正如师父所说,燕儿翅膀硬了,总是要离巢高飞的。再说,她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历练到了,她就会再回到万云山毒王谷。
那时,她不会再离开,她会好好的留在师父身边,陪着他,照顾他,一尽为人弟子、为人子女的孝道。
“师父!”倪虹彩一撩袍摆,跪在了地上,朝着白鹤颜磕了三个头,“徒儿多谢师父这些年来的养育、教导、栽培之恩。
倘若没有师父,或许徒儿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也说不定!所以,师父,请再受徒儿三拜!”说罢,又是连磕了三个头。
白鹤颜站起身来,伸出手止住了倪虹彩继续磕头的动作,“有心便好,有心便好。快起来!
彩儿哪,这一下山,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有道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凡事不可不信,但也不要全信,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得自己多长一个心眼儿。
还有,就是,要多谦让,毕竟外面不比在这毒王谷里,什么事都能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
说罢,从怀里拿出两个白色瓷瓶来,接着道:“这里,红色药丸的是假死药,只需一粒服下,呼吸脉搏全无,心跳也会骤然停止,犹如气绝身死一般。
带在身上,或许能用上。假死药的药效,六个时辰后,便会自动消除。这一瓶白色药丸的,是九转还魂丹,无论身受再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下两粒,亦可转危为安。”
话了,将两瓶丹药放到了倪虹彩的手心里。